阎埠贵被自己媳妇说的老脸通红,急忙转移话题,说道:“咱们院好不容易太平了一段时间。没想到易中海又跳出来了。”
阎解旷愣了愣,问道:“爹,怎么啦?!”
阎埠贵随口回答道:“还不是秦淮茹生了。”
“什么?!”阎解旷愣了愣,问道:“秦淮茹生啦?!什么时候的事啊?!”
三大妈回答道:“今天下午。幸亏你爹出去了。要不然,又要被易中海抓壮丁了。”接着三大妈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我总觉得易中海怪怪的。”
阎解旷说道:“易中海是不死心,还在找院里管事大爷的感觉。”
阎埠贵说道:“他身上的处分都还没有撤销。怎么可能让他当管事大爷?!”
阎解旷说道:“这不,咱们院里只剩下你一个管事大爷。院里其他人要么不行,要么上不了台面。他觉得自己有希望了。”
阎埠贵回答道:“他想得美!”
阎解旷接着说道:“他不光敢想,而且还做了。只不过没有人响应而已。不信,你等着看,秦淮茹出院那一天,他还会闹出幺蛾子。”
三大妈说道:“易中海能找谁?!还不是傻柱?!不过现在傻柱有他媳妇看着。估计不会理易中海。剩下的,易中海没有一个能叫得动。”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早早地起床,熬了粥,又去国营早餐店买了两根油条和两个大饼,拿着去了医院。在医院守了一夜的刘桂英看到易中海来了,问道:“老易,怎么就你一个?!贾张氏呢?!”
易中海回答道:“她看到秦淮茹生了一个女儿。就回家躺尸了。早上我问她,她说要在家里照顾小当。你在这里把早饭吃了,然后回去睡觉。”
刘桂英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躺在秦淮茹边上的孩子,说道:“这个孩子可真命苦啊!还没出生爹就没了。还有一个不待见她的奶奶。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说罢刘桂英接过了易中海手里的东西,走到了床头柜边,把东西放到了床头柜上,看向了秦淮茹,说道:“淮茹,你起来吃点吧!”
“诶!”秦淮茹坐了起来,刘桂英递给她的粥,说道:“易师父,你原来是东旭的师父。现在东旭不在了。你帮着给孩子取一个名字吧!”
易中海说道:“刚刚我来的路上,看到槐树开花了。她又是一个闺女,就叫槐花吧!”
“槐花?!”秦淮茹不自觉的嘀咕了一声,说道:“好!就叫她槐花。”
正如阎解旷预料的那样,秦淮茹出院的当天,易中海又闹幺蛾子了,找院里的人陪他去接秦淮茹。但是院里的人都不傻。没有一个听他的。不是借口要上班,就是说有事。反正没有一个人接这事。
易中海气呼呼的来到了前院,找到了阎埠贵,说道:“老阎,院里其他人不愿意去。你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你总该管这事吧?!”
阎埠贵问道:“易中海,贾张氏怎么个说法?!”
易中海回答道:“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生了一个闺女,就不管这事了。”
阎埠贵接着问道:“你跟秦淮茹什么关系?!”
易中海盯着阎埠贵看了几秒钟,回答道:“能有什么关系?!都是邻居。看他们有难帮一把。”
阎埠贵说道:“易中海,我早就说过,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如果你愿意帮忙,你就自己去。凭什么要别人跟你一样?!贾张氏是秦淮茹的婆婆,是孩子的奶奶,她都不管?!你这个外人这么主动。不得不让人怀疑,你是不是跟她有什么瓜葛?!”
“你!”易中海被阎埠贵说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盯着阎埠贵看了一会,易中海说道:“好!你不管!我管!”
刘海中看到易中海气呼呼的出了四合院,走到了阎埠贵的身边,问道:“老阎,这是什么个情况啊?!”
阎埠贵回答道:“还能什么情况。还不是想跟你抢位子?!老刘,不是我说你。你那个脾气也该改一改了。万一哪一天,你把剩下的两个给打跑了。你们夫妻俩以后老了怎么办?!”
刘海中说道:“这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如果我家刘光天和刘光福像你家阎解放和阎解旷就好了。”
阎埠贵一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样子,看着刘海中说道:“老刘,不是我自夸!教孩子,你还真不如我!你看我打过孩子吗?!”见刘海中摇头,阎埠贵接着说道:“孩子光靠打是没有用的。什么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些全都是骗人的。你现在打的狠,他们现在弄不过你。等你老了,说不定哪天在医院,他们就把你的氧气管拔了。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与其将来后悔,还不如现在好好地待他们。再说了,你看看历史上的那些人,哪一个是被打出来的?!你啊!就吃了一知半解的亏!”
刘海中被阎埠贵说的一愣一愣的,同时也想了很多。犹豫了一会,刘海中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我放心上了。”
在院里没有叫到人,易中海只能独自去医院了。到了医院,易中海帮秦淮茹办完了出院手续,然后跟自己的媳妇一起,陪着秦淮茹母女俩出了院。回到四合院,易中海把秦淮茹母女送回家后,跟自己媳妇交代了几句,然后急匆匆的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