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具备的勇气。一个自己都鼓不起勇气反抗的人,救了,有时候只会惹来一身腥。”
“我是个商人,不喜欢做赔本买卖。”
黎老板惯是将利弊算得清楚的,“我不需要抓住绳子的人对绳子心存感激,但至少,要能为他们的行为兜底,不会在上了岸后砍了绳子来博得逼他到悬崖的豺狼的满意。”
何谨思张了张嘴,总觉得他的话有哪里不对,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点。
幽幽看了他一眼,黎安给他举了一个最浅显的例子,“就当下而言,白方晴是受害者,我们是见义勇为者,将施害者送进了监牢。但这是个局,白方晴是引诱他们上钩的饵,我们是将鱼一网打尽的渔夫。”
“说白了,这叫钓鱼执法。如果白方晴不是这其中的共犯,她没有抗住施害者威胁恐吓的勇气,反过来说是我为了利益威逼她做饵。你觉得,我不亏吗?”
细想其中利害,何谨思算是懂了黎安的逻辑,不肯吃一点亏也确实是黎老板的风格。
但,利,在何处?
总不能是让白云深因此对他更死心塌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