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也是在那之后,才从无人知的下嫁公主,成了享有封地的太康长公主。”
张文潜放下空了的酒杯,砸吧下嘴,“原因嘛,是我外祖母当年的一念之善,帮了那被罚去守皇陵的大总管一回。投桃报李,本也该轮不到他来报这份情的。”
严季初沉默着,觉得心里有些堵,闷头喝了两杯酒,才含混说道:“不影响他现在是个祸乱朝纲的奸臣。”
“那倒也是。”
张文潜嗤了一声,给他把酒满上,“喝酒,喝酒。为那些事费什么神?今日咱们不醉不归!等你不日凯旋,还我今日这顿酒!”
严季初看了他一眼,眉头稍展,却是难以丢开刚刚听到的那些事。
那样的人,会有那样的经历,让人意外又不意外,却格外令人在意。
在意到,醉梦里都是那人。
千姿百态,光怪陆离,支离破碎的梦境,有很多严季初理解不了的东西,但无一例外,都与那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