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两块下品灵石,在船底找了一个位置蹲着,没钱的,肯定是没有房间的,有个位置就不错了,反正就是回去,咋回去都是回去,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保持着出门要谨慎的原则,江钱连衣服都是自己三年来缝缝补补的那一套,别人问,就说外门弟子,宗门觉得他资质太差,把他给除名了,他现在要回凡界了,在修真界混不下去了。
没带啥吃的江钱,靠磕了一颗辟谷丹,回到了凡界,但是飞舟黑落脚的地方比较偏僻,还要走一段路。
所以,当江承嗣一打开门,看到一个乞丐一样的东西蹲在他门口,他只觉得这乞丐肯定是外地的,他家穷的,他家肯定给不去赈灾粮的,他都不打听打听清楚的。
偏偏江钱还躺正门口了,让江承嗣没办法出门的,这脚下那,都能踩上去的,他不怕啥,就怕一脚下去了,这乞丐讹人,他没钱……他还赶着上朝呢,那那都是钱难挣屎难吃的。
最后,江承嗣狠一狠心,后退了几步,打算来个助跑,跳跃的。
江钱被他朝服的风给扇醒了,江钱睁开迷糊得双眼,看着那从他脸上飞过的大腚,江钱:“兄弟,你其实可以叫醒我的……不用在我脸上飞吧”
江承嗣:“兄弟,改天聊,今天,我着急,改天哈……”说着已经飞快得往皇宫得方向跑去了。
江钱看着江承嗣得背影,啧了一声,说道:“真的是,混得越来越差了,还有必要当吗?这官!之前还有个马车的,现在纯靠自己双脚跑了,出息”
江承嗣现在是没希得搭理他,他都混成乞丐了,还好嫌弃他的。
……
等江承嗣回到家,看着门口的两大石狮子,扶着自己官帽,后退了两步,抬头确认,这还是自己的家吗?这石狮子比丞相家还要气派的!谁放错地方了???得赶紧还回去啊,他可没有去,怕被人讹一把。
江承嗣赶紧用手撩起自己官袍得下摆,手扶着官帽,嘴里喊着:“老福啊,老福,快快,快找两人,把错放在咱门口的那两石狮子啊,挪到隔壁张御史门口去,快点,再晚点就要被人说偷东西了,让张御史那老东西的嘴说去吧,咱是说不过的……”
福伯看着江承嗣被狗撵的样子,赶紧上前扶,说道:“那个是少爷弄回来了,说有狗在咱家门口拉屎,放俩大石狮子,吓死它。”
江承嗣听着皱了一下眉头,说道:“那个少爷啊?我啥时候又有儿子了?”
福伯指了一下院里的的一个方向,江承嗣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了三年前去修仙的傻儿子回来了。
江钱现在换了身衣服,吊儿郎当的躺在树下一张躺椅上,手边还放着新鲜的瓜果。
江承嗣一看,哎哟,卧槽,这祖宗回来找死吗?单子濯没有跟他说消息吗?
吓得江承嗣赶紧跑过去,蹲在江钱躺的摇椅旁边,一边擦汗一边说道:“我的祖宗啊,你怎么回来了?你是回来找死的吗?”
江钱把盖在脸上挡阳光的草帽拿开,睁开眼说道:“怎么说话呢,我回来带你享福呢!看到那两大石狮子了吗?我送你的见面礼,今天我看到有人故意拉狗在你家门口拉屎了!
这委屈气咱不受它,当场我就把屎扔到狗主人身上了!”
江承嗣后退了一步,不确定得问道:“你用手抓啊…”
江钱白眼:“咱在你心里素质品德卫生这么低下吗?当然是搞点小法力啊,扔坨狗屎,咱还是会的!”
江承嗣:“那还好,不是用手那就行。不是,单子濯没有告诉你身世啊,你这么赶着回来送死?”
江钱:“说了啊,他告诉我,我是那平西王和青楼妓子得孩子,我又不准备去认亲,找什么死啊?我自己都有钱,只要我不嫖不赌,我这辈子都能生活富足。”
江承嗣:“那你有多少啊?”
江钱想了想和商权签得那个契约书,一个月只能一块上品灵石的,那是在修真界穷,但特么这是凡界啊,两万两黄金,特么的,谁还敢低看他一眼的,而且木又商行是真给啊,刚刚就给了这个月的,这还怕屁啊,但是财不外露,江钱是懂的。
江钱道:“这是能告诉你吗,在你心里想的是,我衣锦还乡就行了,够带你一份养老的,还有福伯他们夫妻俩。”
江承嗣:“你都修仙你还回来干啥,不想长生了?”
江钱:“没钱长生是原罪,修真界物价不是一般的高。还是回来好,回来吃饱快活百年,多开心啊,要学会对自己好,老江,不要累着自己了,要不你告老还乡吧,五更天就要起床上班的,这班气还没有要你的命,那真的你命硬了。”
江承嗣:“那不行,不上班吃西北风啊,这也吃不上的,现在是夏天,这还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只有东南风的。
我得人生信念是,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流,靠人人会跑,靠自己屹立不倒!”
江钱看着那雄赳赳气昂昂得江承嗣,把草帽重新盖回了自己脸上,说道:“行吧,闭了吧,你退下吧,我要休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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