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含怒而去,阎埠贵嘴角上扬:“原来你也会生气?”
转而看向林一凡:“估计是针对你的,悠着点吧。”
阎埠贵说完,抬脚向中院走去。
“道貌岸然,不就是看不得别人好吗?”
林一凡推着自行车向家里走去。
买辆自行车都羡慕成这样子,以后自己娶了漂亮媳妇回来,或者盖个大别墅,这帮自以为是的老家伙还不得气炸了肺!
三人会议很快就在易中海家里开始了。
易中海老两口没有孩子,向来僻静。
尤其是这两年,三个人形成了一种默契,大院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们就会聚在一起,商量如何处置应对。
时间长了,便也习惯了。
“老刘,在这大院里,你是最有正义感的,你先说道说道。”
易中海眉毛抬起,看向刘海中。
“这小子太没大没小了,居然含沙射……”
刘海中想要说个带有文化色彩的词语,结果卡壳了。
“影。”
阎埠贵头也不抬地说道。
“对,居然含沙射影地说我买不起自行车?我老刘买不起自行车吗?你们两位还都没有买,那,那我能捷足先,先……?”
“登。意思表达出来就行,净拽些说不全乎的词,累不累?”
阎埠贵纠正道。
本来就没有读过几天书的人,硬要装文化人,不知道自己肚子里有多少墨水吗?
“老阎,你什么意思,以后大院里的事情就靠咱们三个人来处理,我们要齐心协力,各取所长,得相互捧着,而不是互相拆台。”
刘海中感觉丢了面子。
“行了行了,先说林一凡买自行车的事情。”
易中海不耐烦地嚷嚷道。
“你让老易先说,老易先定个调,这个会议才主题鲜明。”
阎埠贵提醒道。
“也不是定调的事情,我是在想,这小子哪来那么多钱,又是买自行车、又是买手表的?我怀疑是不是……”
易中海不怀好意的目光从两人眼中闪过。
好家伙,当着林一凡的面,是貌似苦口婆心地说教。
背地里,才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不得不承认,这个易中海确实有两把刷子,以后真得多提防着点。
阎埠贵在心里默默合计。
“对对对,我当时就质疑他哪来那么多钱,是不是偷的,这小子还嘴硬,还拿话噎我!”
刘海中还在气头上。
和易中海比起来,刘海中只有被当枪使的份。
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阎埠贵捧着茶杯,喝着免费的茶水,很少插话。
“老阎,你的意见呢?”
易中海问道。
“没有证据的事情,不好说。”
阎埠贵捧着茶杯摇着脑袋说道。
“说的太好了!”
易中海一拍大腿,继续说道:“咱们现在缺少的就是证据,可咱们也是老百姓,没有权力去调查呀,那谁有这个权力?”
易中海用循循善诱地目光看向刘海中。
“军管会!”
刘海中很睿智地说道。
“大院里的事情,惊动军管会合适吗?”
易中海满脸顾虑地问道。
真他妈能演!
如果不合适,你压根就别提这茬呀。
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阎埠贵捧着茶杯作思考状。
思而不语。
“怎么不合适?”
刘海中大声吼道,转而瞅向屋门口,压低声音说道:“我甚至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敌特策反的对象,被人家收买了。”
阎埠贵缩了缩脖子,刘大个子还真敢说,一辆二手自行车而已,居然和敌特联系在了一起。
敌特的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挤了,找谁不好,找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孤儿,有什么利用价值?
“照你这么说,事情可就大了!”
易中海故作神秘地说道。
他已经得到小道消息,为了加强对敌特分子破坏活动的打击,军管会准备在各大院里选举管事的大爷。
明面上是针对敌特分子,其实还承担着管理和协调大院事务的责任。
易中海心里早已有了小算盘,要想在大院里安稳地生活,这个大爷的身份就显得尤为重要。
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养老问题。
聋老太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这些年来,为了有个给自己养老送终的人,自家媳妇可没有少吃药,可那不争气的肚皮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年龄越来越大,需要做最坏的打算了。
有了这个管事大爷的身份,自然方便物色满意合格的人选。
所以,他要想办法和军管会接近,混个脸熟。
近水楼台先得月,再加上这些年来在大院里的经营,搞个管事大爷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可不是吗?依我看,咱们现在就到军管会反映问题去?”
刘海中提议。
“那个,突然想起来了,我家解旷还拉肚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