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秦淮茹叮嘱的,林一凡晚上回来的特别早。
一路上他都在琢磨,这个丁菊也太主动了吧。
如果自己是个流氓的话,今天没准就把她拿下了。
这情窦初开的女孩子真可怕。
不过,他认真检查过了,每个月胸部疼应该是和月事有关。
毕竟没有摸到硬块什么的东西。
唉,做个医生容易吗?
什么病都得看,病人哪里不舒服了,还得摸摸,看看。
搞得自己跟耍流氓一样。
“淮茹,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啦!”
林一凡进屋就发现秦淮茹情绪不对劲。
无精打采的坐在凳子上发呆。
他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下午一门心思放在煤球厂踩点的事情了。
都没有抽时间看看家里的媳妇。
“一凡,我闯祸了。”
秦淮茹捂着脸突然哭了起来。
这下可把林一凡吓坏了。
家里都好好的,能闯什么祸端。
急忙把秦淮茹紧紧搂在怀里安慰:“乖,没事的,天塌不下来。”
女人伤心的时候是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
林一凡把媳妇搂得越紧,秦淮茹的安全感越强。
秦淮茹哭了好一会儿,仍是双肩抖动着说道:“我把丁香她婆婆打了。”
“把谁打了?!”
林一凡松开秦淮茹,两只大手有力地抓住她的肩膀问道。
“丁香的婆婆、贾东旭的妈妈,贾张氏。”
秦淮茹看着一脸吃惊的林一凡,急忙解释。
林一凡难以置信的盯着秦淮茹:“媳妇,你确定是你,把那战神打了?”
秦淮茹第一次来四合院,就和贾张氏干了一架。
只不过是被贾张氏摁在了地上。
所以,自己才会一脚把战神贾张氏踹翻。
“丁香和我一起打的。”
秦淮茹擦了把眼泪说道。
“你和东旭媳妇一起把东旭的老娘给揍了?”
林一凡实在憋不住笑场了。
自家媳妇和丁香一起把丁香的婆婆的给揍了,这战斗力可以呀。
自己还经常担心媳妇一个人在家里被人欺负,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你还笑?是她骂我小骚蹄子的。”
秦淮茹撅着小嘴责怪林一凡。
林一凡强忍着笑:“好好,我不笑,媳妇你这不叫闯祸,你这是替天行道啊!要是能打掉她两颗老牙就更好了。”
他接着笑道:“东旭他妈在大院里可是有战神的美誉,能把她揍一顿,我都觉得脸上有光。”
秦淮茹显然不这么想:“你还笑!工作都被打没了。”
她悻悻然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依然是愁眉不展。
“那丁香真的动手打她婆婆了?”
林一凡有点好奇。
这丁家姑娘都这么生猛吗?
刚刚在煤球厂领教了丁菊的厉害,回到家里就听到了丁菊打婆婆的事情。
“也没有,丁香就是装作劝架,一直拉着她婆婆的胳膊。”
秦淮茹塌着腰不脸不高兴地说道。
这丁香还真是个妙人,婆婆战斗的时候,拉着她的双手。
就她那大体格子,准确的说应该是锁住了婆婆的双手才对。
“你是担心丁香和好婆婆的关系?”
林一凡总要找到问题的症结,才好一针见血地安慰。
“不是,我担心工作要没了。”
说到工作,秦淮茹似乎格外失落。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提到工作没了的事情,第一次的时候林一凡也没有怎么在意。
“什么工作?”
自己媳妇真正关心的应该是工作这个问题。
“唉。”
秦淮茹深深地叹了口气:“原来都和丁香说好了,介绍你到煤球厂上班,结果让贾张氏给搅黄了。”
她猛地坐起来:“我把贾张氏打了,她还能让丁香给你介绍工作?”
“不能。”
林一凡很配合地摇了摇头。
“哎呀!小骚蹄子就小骚蹄子,我当时忍忍就好了嘛,干嘛要跟她动手,后悔死了!”
秦淮茹双手使劲地揉着自己一头乌黑的秀发,马尾辫早已被揉得鸟窝似的。
她的后悔是发自内心的。
当贾张氏第一次骂她小骚蹄子的时候,她就握紧了拳头。
但是,丁香在场,再怎么说那也是人家的婆婆。
刚刚求人家帮助找工作,现在就和她婆婆大打出手。
说不过去。
她忍了。
直到最后,贾张氏不仅反复骂她是小骚蹄子,还骂林一凡是小王八犊子。
这就淮茹能忍,媳妇忍不了了。
“你是想我到煤球厂上班啊?那每天回来还不跟个小黑人一样,你不嫌弃?”
林一凡逗弄道。
“黑怕什么,回来洗洗就行了,不管怎么说那是个正经工作,总比你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要好吧。”
秦淮茹据理力争。
要找个正经工作容易吗?如果有机会的话,她自己也想到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