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丁母还懂医术。
这下子把人算是丢到丁家了。
那种嚣张的气焰顿时没了踪影。
只是不停地干呕。
搞不清楚是真的难受,还是借着干呕来掩饰此时的狼狈。
“亲家,每个人都有年轻的时候,年轻人犯个错很正常,可是,这上了岁数的人做事不知道轻重,那可就是……”
丁母笑着瞧向贾张氏。
贾张氏顿时红了老脸。
“亲家,你看是你今天把丁香领回去呢,还是明天我送她回去?”
丁母依然笑着问道。
这是商量事情吗?
这是赤,裸裸地威胁。
那意思再明确不过,如果让她明天送回去,指不定自己会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笑里藏刀,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贾张氏好不容易停下干呕,二话不说,拉着丁香就要离开。
“亲家,回去之后,有些话能说,有些话还是暂时不要说的好,咱们都做到守口如瓶。”
丁母继续叮嘱。
什么话不能说?肯定是指丁香没有怀孕的事情。
贾张氏又不傻。
……
林一凡驮着秦淮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他是下了班后,到新宅子把秦淮茹接回来的。
陈雪茹说什么也要赶他们俩走。
秦淮茹是说什么也不走。
理由是她不放心陈雪茹一个人住在那里。
最后架不住陈雪茹软硬兼施,只得老老实实说自己不方便骑自行车。
于是,林一凡顺理成章地把她驮回来了。
“一凡,你是不是很厉害?”林一凡在院门口把自行车停下来,秦淮茹依然坐在车上问道。
“你说呢?”林一凡反问道。
“既然这么厉害,你能把我驮到屋门口吗?”秦淮茹撒娇似的说道。
“不能。”林一凡想都不想说道。
怎么可能驮到屋门口,大院门口是有台阶的,根本就骑不到院里。
“一点也不厉害。”秦淮茹悻悻然道。
“站在这儿等我。”林一凡把自行车推到院子里,回头把秦淮茹背进了家里。
他发现教训人也是需要动脑子的。
为了给二茹一个教训,他故意没有给两个人用紫气。
于是,二茹就在新宅子里待了一天。
“哟!一凡怎么回事,怎么背回来了?”在院子里溜达的阎埠贵看见他们,主动打着招呼。
“三大爷,刚才下自行车的时候崴脚了。”秦淮茹慌忙解释。
林一凡不置可否,背着秦淮茹就要往屋里走。
“一凡,待会出来一下,三大爷有事和你商量。”阎埠贵笑眯眯地说道。
这阎埠贵哪是在院子里溜达,分明是在等自己。
林一凡答应一声,把秦淮茹送进屋里,安排妥当,才来到院子里找阎埠贵。
“三大爷,敢情您是在院子里等着我呢?”林一凡打着呵呵说道。
“嘘!小声点儿。”阎埠贵作了个手势,扭头瞅了瞅自家屋子。
“一凡,三大爷想求你个事。”阎埠贵赔着笑脸说道。
阎埠贵求人,还是个稀罕事。
他的口头禅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精于算计的人可不会轻易求人。
他想要什么,常规操作是,花点心思算计一下。
“三大爷,您这个求字可担不起。”林一凡搓着手说道。
天气越来越冷了,站在院子里聊天,似乎有点不合时宜。
“那三大爷就长话短说了,三大爷想买一辆自行车,二手的就行。”阎埠贵作贼似的压低声音说道。
就差趴到林一凡旁边咬耳根了。
“哟,三大爷这是发大财了。说出来听听?”林一凡开玩笑。
阎埠贵因为精于算计,所以是大院里最会过日子的。
别说买自行车这样奢侈的事情,就是买个小磨香油,都得算计半天。
尤其是写的一手好字,每年春节写春联的时候,提前几天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三个字:润笔费。
如果遇到抠门的,抓两把瓜子糖块花生也行。
反正是不走空。
“别拿你三大爷开玩笑了,我哪买得起自行车,是一朋友托我帮忙买的,我想着你门路野,给想想办法?”
三大爷阎埠贵拉着林一凡往大门口方向走了走,才小声说道。
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四处瞅瞅,就像是说一件多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不就是想帮人买一辆自行车吗,多大的事?
林一凡笑道:“三大爷,确定是帮朋友买的?”
他心里很清楚,阎埠贵是喜欢乐于助人的人吗?
三大爷的人生哲学是中庸之道,明哲保身。
妥妥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影视剧中,拿了傻柱的好处,都不愿意找冉老师提亲,他才懒得管那些闲事。
“一凡,三大爷就求你帮忙买辆自行车,其他的咱不问行不行?”阎埠贵装出一副苦逼脸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