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右手把侯春刚的伸开的手掌卷成拳头状,微微用力,在侯春刚的腕关节错开的一瞬,稍稍用力一推。
“哎哟!”侯春刚手腕处吃痛,大呼一声,像被烫着了一样,急忙把手缩回去。
感觉右手已经使不上力气了。
林一凡上前一步,再次抓住侯春刚的右手腕,低声道:“有事和你商量。”
侯春刚右手使不上劲,想要挣脱根本做不到。
林一凡又脸贴脸近在眼前,本能地想让狗腿子上来帮忙,还是忍住了。
太邪乎了,姓阎的小子只是轻轻推了推自己的拳头,整个右手便软弱无力。
心里顿生惧意:“什,什么事?”
“咱们屋里说话。”林一凡说完,拉着侯春刚就朝店铺里走去。
外边的狗腿子看着两个大男人拉着手进了店里。
看着有些别扭,但是,侯爷没有招呼他们,便只好老老实实地待在店门口。
进了挂帘子的单间。
店里人太多,以至于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个店伙计根本就不知道。
两个人进入单间的时候,顺子,双脚搭在椅子上,正往嘴里塞桔子瓣,桌子上是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少,少,少东家……”
“滚出去!”
顺子吓得从椅子上弹起来,弯腰向侯春刚行礼。
什么情况?
平时这小阎王来店里,半里外都有人撒腿来报信。
今天怎么来个屁都没有,就直接进来了。
而且正好碰见自己在里屋偷懒。
侯春刚一声喝骂,顺子灰溜溜地出去了。
“说吧,什么事情?”侯春刚拣了挨门最近的椅子坐下。
顺子出去的时候顺手把屋门拉上了。
这就让侯春刚很是生气,万一这姓阎的耍起横来,自己逃都费劲。
“那祥义绸缎庄没少赚钱吧?是不是要感谢我当初抬手之恩?”林一凡坐在侯春刚对面,笑着说道。
不提祥义绸缎庄还好,这下就揭了侯春刚的伤疤。
“感谢个屁!一万一千块钱接手了个倒闭的绸缎庄,小爷现在还在气头上呢!”
侯春刚扯着嗓子就吼道。
如果不是因为祥义绸缎庄的事情,他侯春刚也不会在东直门斜街再开一家绸缎庄。
还他妈得三天两头地来查看,耽误了自己多少吃喝玩乐的时间。
在侯家还被当作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