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易中海有些忙。
自从林一凡给高秀兰诊脉后,她就基本上卧床静养。
易中海回到家里做饭洗碗洗衣服,忙的不四脚朝天。
主要是平时的家务都是一大妈高秀兰做的,他就负责每个月上交工资就行了。
还请了匠人,把抄手游廊里的柱子,还有窗户、屋门的油漆刷一刷。
还真有一种乔迁新居的感觉。
这一切,都是因为林一凡说了句这屋子有些陈旧了。
屋里还添置了一些应景的小物件,以增添搬新家的喜气氛围。
易中海在院子搭衣服的时候,忍不住多瞧几眼。
林一凡说的对,刷完漆后,感觉像是新房子,在大院里格外醒目。
辛苦一点算什么,花几个小钱居然有了住进新房子的感觉。
“老易,天天看还看不够啊!还真别说,刷了漆就跟新房子一样,怎么看都舒服。”
阎埠贵端着带嘴的茶壶,来到中院里,正好看见易中海在瞅自家的屋子。
今天是星期天,上班的人可以休息一天。
“觉得舒服,你那屋子也刷刷漆不就行了,也花不了几个钱。”
易中海放下木盆,把湿手在衣服上蹭了蹭。
“他舍不得,买瓶小磨香油都得想三天的人,你让他花钱刷漆,还不如杀了他呢。”
刘海中听见两个人在中院说话,也过来凑热闹。
这两天,刘海中和阎埠贵可没有少往中院跑。
借着聊天的名头,忍不住都会多瞧两眼那三间正屋。
都是管事大爷,几天的功夫,易中海两间厢房变成了三间正房。
心里越想越憋屈,腿脚还不争气,得空就想来中院瞅瞅。
“你个老刘懂什么,老话说的好,吃不穷,穿不穷……”
“算计不到就受穷。”
刘海中抢话道:“我说的对不对,阎老西儿?”
阎埠贵笑着白了刘海中一眼。
心想你个死胖子懂什么?
易中海厢房变正房。
我阎老西儿五十块新添了一间屋子。
你呢?屁也没有捞着,还跟着瞎起哄!
吃的东西都长到肚子上了,感情脑袋就是个摆设。
“我说老易呀,其实你早就应该搬到正房住了,你瞅瞅,自从你住进这正房后,咱们大院里清静多了。”
刘海中精明着呢,那天晚上要不是自己贪了两杯酒,那一间屋子能轮到他阎老西儿?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易中海还真行。
神不知鬼不觉地就住进了正房。
一大爷屋子安排妥当了,下面是不是就该轮到自己这个二大爷了?
所以,要和易中海搞好关系。
“老刘,认识你这么多年,你就刚才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这管事大爷处事公道,大院里自然就街里和睦、友好相处了。”
论拍马屁,刘海中到阎埠贵面前可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儿。
毕竟阎埠贵是喝过墨水的人。
林一凡带秦淮茹、陈雪茹刚刚进入前院,就听见中院里三位大爷侃侃而谈。
一个人便过来凑热闹:“哟,三位大爷这是在谋划大院的百年大计呢,辛苦辛苦!”
阎埠贵看见林一凡也过来了,便打趣道:“瞅瞅你一大爷这三间正屋,气派不?”
刘海中还记恨着拉了两次肚子的事情,可一时又找不到出气的办法。
“年轻人学着点,不要天天整那歪门邪道,把日子过好才是正事。”
他阴阳怪气地说道。
“三位大爷都是我学习的榜样,一大爷现在已经住上了气派的屋子,二大爷三大爷得加油了。”
这一句话,成功把三位管事大爷划分成了两个阵营。
刘海中和阎埠贵相互看了一眼,不吱声了。
这话说的倒是不难听,但就是越想越难受。
“什么气派不气派的,要不是因为何大清跑了,那两个孩子可怜,我才不费这劲瞎折腾呢。”
易中海听出来了,林一凡这话容易搞事情,便急忙出来打圆场。
这两天来中院溜达的人本来就多。
现在几个人聊的起劲,中院里已经聚了不少人。
星期天,除了在大院里吹吹牛、开开玩笑,还能干什么。
“就一大爷这敞亮劲,活该人家住三间正屋。”
“要我说呀,那何大清早就该跑路了,领着俩没娘的孩子占着三间正屋,都给大院里的人带来多少晦气。”
“一大爷,您这乔迁新居了,不得摆两桌?我们也好行个人情啊。”
“对对对!这叫做同喜同贺!”
眼瞅着易中海在大院里越来越有威信,大家伙便起哄凑热闹。
东厢房。
“哥哥,他们说咱爸跑路了是什么意思?”小雨水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角问道。
兄妹两个此时就站在窗户前看着院子里的人。
雨水因为个子小,何雨柱拿了条凳子,让妹妹站在上边。
“他们在放屁!咱爸是出去谋营生了。”何雨柱心里正憋着火呢。
便宜老爸也太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