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楚夜莫名的想到了斗破苍穹里的萧玄。
那是萧炎的先祖，他也是集结了所有族人的血脉力量，试图突破斗帝，但却遭遇失败，直接导致萧族彻底没落！
但，楚夜有些无法理解的是，这样强大的上古大帝，究竟遭遇了什么，才会身死落败？更别说，他临死前还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心魔，以至于与流毒混合，几乎令大帝重生！
最后的最后，上古大帝到底看到了什么？
楚夜心念转动，继续看了下去，只见上古大帝很快杀穿仙人的防御，跨越了通天之路，来到了天穹之上。
到这里，一切就开始变得含糊不清，四周的景象完全变成了白雾一般的场景，显然即便是在记忆之中，天上的世界也无法被展现出来！
“唔，这是某种屏障吗？”
楚夜若有所思，只能运转二十级虚实之眼，方能看清眼前上古大帝的身影。
同时，在他身边，几乎无穷无尽的仙光，要将上古大帝淹没，显然天上仙人在天穹之上的战力，要远远超越在人间的状态！
想想也是，就像人间有主场优势，天上也同样该有。
不过，即便如此，上古大帝也没有被压制
，他仿佛惊涛骇浪中的鲨鱼，不但没有任何畏惧，还大肆杀戮，染红了一片海洋。
血雾，不断升腾而起，显然天上仙人即便在天上作战，也出现了大量伤亡！
上古大帝持续上前，所有阻拦他的仙光都逐渐支撑不住，要么败退下去，要么黯淡无光，要么干脆就是碎裂开来，直接身死道消！
“他们，拦不住上古大帝。”
楚夜眼眸深敛，迅速想道。
虽然他看不清具体的状态——这倒不是虚实之眼不够给力，而是心魔的记忆本来就有问题，等于已经被搞了马赛克的图片，再怎么放大，也不可能看清图片全貌。
但即便如此，楚夜还是迅速认定，上古大帝的气势在不断飙涨，而仙人却逐渐打得畏手畏脚，节节败退！
如果照这样下去，上古大帝不说杀穿天上世界，但至少能杀上一阵，然后全身而退。
但，上古大帝没有退却之意，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一路杀伐而去。
楚夜眼眸一凝，立刻猜到上古大帝大概是想要找到天上仙人的首脑，一举将之击杀，从而彻底结束旷日持久的伐天之战！
“不，别去啊……”
楚夜见状，隐隐猜到上
古大帝便是在那里陨落，便忍不住轻呼一声。
可惜，这里只是记忆，上古大帝也不可能听到他的呼唤，只是依旧毅然决然地，朝着天上深处行进。
不知过去了多久，不知多少仙人陨落……终于，某一刻，上古大帝来到了一座特殊的建筑面前，楚夜虽看不出它的原貌，但多少能感觉到，这应该是一座宫殿。
类似凌霄宝殿一样的存在！
也就在这里，上古大帝停下了脚步。
他浑身浴血，有的是敌人鲜血，有的是自己的血，全身上下几乎遍体鳞伤，却还支撑着站立起来，朝着殿内喊出了一道最强音！
这一声，穿云裂石，震动了整座宫殿。
哪怕楚夜，闻声也眼神一凛！他知道，此刻的上古大帝或许才是最强状态的存在：虽然他全身受伤，但一路走来，战胜无数仙人，气势却俨然已经达到了巅峰！
这一刻的上古大帝，恐怕已经超越了古往今来，几乎所有强者！
也就在这时，殿内突然传出了一道声音。
那声音是如此玄妙，悠远，空灵，以至于连楚夜都无法理解他的真实意义，只能大致推断出，这应该是一句话，说的是……
“你
来了？”
只是这么一句。
却在楚夜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不对！发话之人，明明是仙人之主，他怎会和上古大帝认识？”
楚夜眼神惊愕，天上仙人从来高高在上，仙人之主更从未参与过任何伐天之战，或者说伐天之战这种小打小闹，根本不可能惊动他！
据妖邪老祖宗的说法，仙人之主唯一一次出手，应该就是在覆灭幽冥之时！彼时，若非他亲自出手，恐怕也不能够让强盛幽冥彻底死绝，再无任何传人！
而如果从这个角度想，他应该不可能认识最后一任上古大帝才对……
除非……
嗡！
楚夜猛然想到一个猜想，脑袋剧烈一震！
他还算好的，真正浑身震颤的人，乃是最后一任上古大帝！他一往无前的气势，几乎在瞬间被碾碎，取而代之的是无法置信的面孔，信仰破碎的痛苦，以及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
“为什么！”
这一声，响彻天地！
然而，殿内之人，没有回答。
他只是，冷漠的，推出了一只手掌。
这一掌，好似天穹盖下，蕴含着恢弘无穷的力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笼罩上古大帝，将他翻掌打落天
穹，重重轰在了地底，直至幽冥！
是的。
这一击，贯穿了天上，人间，幽冥！
在这一击之中，楚夜脑海里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