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秦棠呢?”
张贺年压抑着愤怒,双目猩红,下午,他拖了关系找人去找秦棠,将近四个小时,没找到人,只能说张夫人很有手段,这次是有备而来。
“我说,陈敏颐你必须见。”
母子俩,互不相让。
楼上听到动静的张徵月倚在栏杆上看热闹,她唇角勾起,并不打算掺和的意思。
想当初,张夫人的手段可不比现在的差多少,为了让她离婚,打掉孩子,可费了不少心思。
现在拆散一个张贺年,绰绰有余好吧。
何况张贺年离开桉城那么久,他在桉城的人脉有限,又是自己家事,从一开始很明显就处于下风。
博弈最怕的就是心软,有软肋。
张贺年不就是。
她当年也是。
张贺年手臂经脉明显,紧了又紧,并不打算屈服的架势,他的人生心跳没有服输这两个字,要么血拼到底,“我只见秦棠。”
“恐怕你得失望了,你见不到她。”
“您把人藏哪了?”张贺年冷硬出声,“您不说,我也能把桉城掀翻。”
“你试试!”张夫人再也控制不住愤怒,“你真以为你在桉城有根基?我不怕直接告诉你,人我已经送走了,你永远都别想找到她,从今往后,你收了那个心思,想都别给我想!”
“何况人不在桉城,这个点,还在飞机上。”
“你送她出国?”张贺年瞳孔紧缩,眼里猩红根根分明,手指捏得嘎吱响。
看张夫人得意的表情,想必是送出国了。
送出国是张贺年的死穴。
未经允许批准,不能随意出国。
除非扒了身上这层衣服。
张夫人觉得自己赢了,悠然又坐回沙发上,“贺年,从一开始你就草率了,而且出国,是你姐夫做的决定。”
“你犯不着跟我生气,你姐夫还没死呢,他还好端端活着,有权利处置自己女儿的去留,何况出国深造而已,是为了她好,又不是去死。”
张贺年硬朗的五官一寸寸发冷、发沉。
目光折射出的寒光更是骇人。
“你姐夫没找你麻烦,是看在张家的份上,要是他追究起来,你现在拥有的,保不保得住还是个问题。”
张夫人冷哼一声,完全站在制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