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只要想起来就很心疼,不舍得他再这样下去,准备和他商量一下,话还没说出口,他猛地捏她的脸颊,说:“丧气话不准说,更不准说放弃我,不要我了。”
“没有,我不是想说这些。”秦棠拍掉他的手,揉了揉脸颊。
张贺年虎视眈眈盯着:“那你要说什么?”
“我想说,你别和他们闹了,就算不结婚也可以。”秦棠咬了咬唇,有些难为情,“如果以后想要小孩的话,可以跟你姓,上你的户口,只是不拿结婚证……”
眼下他们的情况也没办法结婚,张家态度坚决,她不敢奢求那么多,能拥有他一个已经很知足了。
张贺年是不可能委屈她的,婚是要结的,孩子也是要生的,至于跟谁姓不重要,重要的是该有的仪式都得给她,尤其是结婚,他不想孩子生下来父母却没有领证结婚,那叫非婚生子。
“棠棠,你别悲观,这些事我来想办法。”
说话间,张贺年的手机响了,是秦父打来的。
张贺年摸摸她的脸,“我去接个电话。”
秦棠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沉思,忧心忡忡,说白了,还是担心张贺年和他家里的关系,闹得这么僵硬,他的压力应该不小。
秦父在手机那边说:“贺年,就当姐夫恳请你帮忙,姐夫之前从来没有求过你,这次,就这么一次……”
张贺年淡定抽了根烟,咬着烟蒂,烟灰一颤一颤掉落,被风吹散,“那天早上我说得很清楚,这忙我真帮不上。”
“你和方位那么熟都帮不了么,只要你开口,方维肯定会帮你,我就求你这么一次,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上。”
秦父头一次这么低声下气恳求张贺年办事,张贺年不为所动,他是不会帮的,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
秦父怒了,声音突然拔高:“张贺年,你什么意思,你非得我把话挑明了说?”
“那您说。”
张贺年巴不得他挑明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