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不敢收下。
还是张夫人说:“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何况你在国外三年也吃了不少苦,王叔都说了,给你的卡,你一分钱都不用,你一边上学一边打工兼职,瘦了很多。”
张夫人其实看在眼里。
“秦棠,很多事,其实我不说,你也明白,我们家不是一般家庭,外面多的是人虎视眈眈,行差踏错,就是万劫不复,尤其是贺年。虽然他已经离开了部队,但舆论是一把利刃。”
“我做这么多,也是为了你们的将来考虑,我并不想难为你一个小朋友。”
张夫人的姿态温和不少,握着秦棠的手,语重心长,“我就贺年一个儿子,张家荣辱都押在他身上,我不能再让他执迷不悟下去,秦棠,当是我恳求你,行吗?”
秦棠心跳得飞快,说没有愧疚是假的,张夫人说的那些,她明白,可是她已经答应张贺年了,不能再辜负他了。
“你帮我劝劝张贺年,劝他放弃你,对你死心,别再一错再错,他爸爸,我,我们的心血都在他一个人身上,张家输不起。”
……
晚上,秦棠被张夫人带回了张家,她一路都心不在焉,张夫人换了态度,让她很不适应,负罪感很强烈。
陈妈热情招待,端茶倒水的。
晚饭自然是在张家吃的。
过了会,陈妈说:“夫人,贺年回来了。”
张夫人看向秦棠,仿佛眼神提醒秦棠要怎么做。
秦棠咬了咬唇,沉默期间,张贺年已经进到餐厅,视线不动声色在秦棠身上扫过,她穿了身旗袍,黛色的,勾勒出紧致有轮廓的身形,坐在那,气质恬静,皮肤盈润细腻有光泽。
旗袍很挑身材,太瘦显得干,太丰满显俗气。
秦棠刚刚好,国泰民安的长相。
张贺年不自觉勾了勾唇,心里跟明镜似得,清楚张夫人特地喊他回来的原因,他便直言道:“这是把人直接送到我嘴边?”
“你胡说什么!”张夫人平复心情,“你别胡来,秦棠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