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爹是个左都御史,可谁叫你这废物点心连个秀才功名都没考上。”
“到现在也只能以草民自居,本宫为何不敢对你无礼?”
秦牧轻蔑道:“是不是本宫以前对你太好,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
不等刁国安再开口,秦牧猛喝一声,“还不搜身!”
卫铮答应一声,几个侍卫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几人出门之前,才亲眼看着卫铮将几个内鬼抓了出来一刀枭首。
所以这会儿都怕被当成内鬼,做事不敢不卖力。
不一会,便从刁国安身上搜出几张马吊牌来。
“你这刁民,果然出老千!”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看着那几张马吊牌,秦牧冷冷一笑道。
“这……这又如何?”刁国安仍在嘴硬道:“搜出几张马吊牌就说我出老千,那要是在我身上搜到官银,岂不是要冤枉我私自铸造银钱?”
“好一张伶牙俐齿!”秦牧冷笑一声道:“不过不要说本宫办事从来不都讲证据,更何况眼下证据确凿。”
“别说我用皇子的身份压你,咱们现在就按坊间的规矩,哪只手出的老千就剁了哪只手!”
卫铮闻言,立刻抽出长刀,抓住刁国安一只手作势要砍。
“说,是哪只手出的老千!”
刁国安这才真的慌了起来,嘴上却还在拼命狡辩:“不不不,你没有证据证我出老千!”
“我爹是督察院左督御史,你不能滥用私刑!”
秦牧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朝卫铮挥挥手。
卫铮也不管他到底哪只手出的老千,直接抓着眼前这只便是一刀。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刁国安抱着断腕疼得满地打滚。
“括噪。”秦牧厌恶的挥了挥手,改口道:“还是直接杀了清静。”
卫铮闻言一愣,有些不确定的试探道:“可是殿下,他爹到底是左都御史谏臣领袖……”
“一个正三品的左都御史,本宫还没有放在眼里。”
“需要多言,拉出去做了。”
这匪性十足的发言,不但吓的在场中人噤若寒蝉。
即便是快要被疼痛冲昏头脑的刁国安也慌忙忍住疼痛,哀求道:“殿下草民知错了,请你饶我一条贱命!”
“皇庄我立刻奉还,求您不要杀我!”
秦牧冷笑一声,“现在才求饶不嫌太晚吗?”
“卫铮,如果以后你再对我的命令迟疑的话,这个侍卫队长就不要干了。”
卫铮身子一抖,立刻二话不说拉着刁国安的后腿,就往房外走。
刁国安立刻三魂没了七魄,看向几个狐朋狗友,质问道:“你们这些丧良心的,快替我在殿下面前求求情!”
然而秦牧今天杀性太重,这几人平日哪里见过,那只犹自跳动的断掌还在地上抽动,他们如何敢出言劝诫?
眼见在劫难逃,刁国安愤怒的质问秦牧:“当初合伙出老千大家都有份,为什么偏偏只是杀我?”
秦牧轻笑一声,看一下其余几人问道:“你们几人也有份?”
剩下的三个纨绔见秦牧看来,立刻拼命的摇头。
刁国安彻底绝望,对秦牧发出绝望的诅咒:“你滥杀官宦子弟,我爹一定会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的!”
然而秦牧的回答却是让他神情一愣,只听秦牧答道:“放心吧,你爹很快就会下来陪你的。”
当房外传来一声临死前的惨叫,房间里剩下的三个纨绔都不禁浑身一抖。
看向秦牧的目光再无不敬,剩下的只有恐惧与陌生。
秦牧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道:“诸位,是自己拿出来还是我让人来搜身?”
这几个纨绔倒也不是蠢到家,立刻明白了秦牧的意思。
虽然害怕,但还是立刻从身上掏出几枚马吊牌丢在地上。
随即立刻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地哀求起来:“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都是刁国安那匹夫出的主意!”
“我等也是受了他的蛊惑,这才鬼迷心窍。”
却不料,秦牧忽然站起身笑眯眯的朝他们伸出双手。
“诸位兄弟快快请起,不就是身上放了几张马吊牌吗,这能说明什么?”
“出老千的从来都是刁国安,也是他一人心怀忤逆,竟然狗胆包天想要霸占皇庄!”
“这根本与诸位无关,你们说对吗?”
几个纨绔哪敢说不对,拼命磕头连声附和。
又听秦牧接着道:“不过本宫从来没有将皇庄当做赌注压出去,而且还发现了那狗贼出老千。”
“于是那刁国安恼羞成怒之下,便说出‘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几位兄弟说对不对?”
三人对视一眼,连忙顺着秦牧的话头拼命点头。
“对对对,情况就是如此。”
“分明是那刁国安心怀不轨,竟敢对皇庄心存歹意。”
“于是就想耍诈,从殿下手中将那皇庄骗去。”
“好在殿下英明神武,及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