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棍有乾坤,真乃奇器!“孟四爷手持那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的长棍,眼中闪烁着惊叹。
一旁,孟家的青壮年们纷纷试穿着防刺背心,触感虽轻,防护力却令人安心,不禁纷纷点头称赞。
“钢丝手套,戴上它,便是猛虎也敢斗上一斗!“孟凡晨边说边给自己戴上,手指间透出的坚毅,让在场之人信心倍增。
“全族武装,此行必能化险为夷!“孟蓝樱一边分发着干粮,一边鼓励道,她的眼中既有担忧也有坚决。
族人们迅速穿戴整齐,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未知的勇敢与对家族的忠诚。
早饭过后,一行人整装待发。
押送的官差见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半晌才缓过神来:
“孟家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孟凡晨上前一步,礼貌地对前来询问的官差说:
“昨日我族人出去探路,发现官道上私有匪患,且前方大河冰面未稳,贸然前行恐有不测。”
“为了全族老小的安全,也为了顺利到北地,我等决定改道,顺着官路的方向,但是不在官路上走。“
这是一点儿和官差商量的意思都没有用。
官差头目闻言,眉头紧锁,显然对此行的变数感到头疼。
“这样只是为了隐秘一些,大的方向还是沿着官路的。”
官差转念一想,只要方向不变,只是不走官路,孟家的顾虑不无道理,便点头同意:
“孟家主言之有理,我等身为官差,自当确保各位安危。既然如此,我们便依你所言。“
他心里其实有些怀疑,说冰面不稳倒可能是真的,毕竟才入冬。
但是这北地流放路上荒无人烟,鸟不拉屎的地方有劫匪?
而且,他看到孟家人居然都配了刀,这种武器他们是什么时候拿的?
一点儿动静他们都没听到,这孟家诡异的很。
想罢,他也回到官差休息的地方,和家说起这个安排。
“我们要听孟家的?官差听流犯安排,这叫什么事儿!”
“不听能怎么样?他们都配了锃亮的刀!”
他边说还边比划一下长度,那么老长的双头刀。
“你能打过?”
那个官差也闭嘴了,打不过。
原本孟家人多没兵器,他们都打不过,更何况现在他们还有武器了。
“也不知道朝廷怎么想的,就让二十人押送这么多人。”
“哼,能怎么想的,历来不都如此,几个官差押送几十流犯都有过,只是这孟家不好惹了罢了。”
嘀咕完,他们也开始收拾行李。
孟家人分头行动,孟双带领几名年轻力壮的族人,绕过官路前往河边查看冰情。
而孟蓝臣同时前往附近打探,是否有更安全的路线可走。
河边,寒风凛冽,孟双晨蹲下身子,轻轻敲打着冰面,听着那沉闷的回响,心中暗自盘算:
“这冰,至少还需三日方能稳固。时间紧迫,却又不得不等。“
他站起身,望向远方连绵起伏的山脉,说道:“山道虽险,却也是一条生路。“
回到营地,孟双将情况详细汇报给孟凡晨,并提出走山路的方案。
孟凡晨最终拍板决定:“好,我们就走山路!但需得小心谨慎,务必确保每位族人的安全。“
决定既定,孟家人迅速行动起来。
他们利用手中的工具,在孟凡晨的带领下,开辟出一条人能走过的小路。
沿途,他们利用自己族里的记号做了隐蔽的路标,以防迷路,同时加强了警戒,以防不测。
“双臣你带着几个小队,分散绕着走,往每个方向都制造一些痕迹,再回到队伍里。”
这边动静很小的绕着路,官差那边也发现了一些不寻常。
“这孟家如此警惕是真的有劫匪?”
“看着不像,不知道孟家人在耍什么花样。”
李淼命很大,折腾几天非但没死,状态竟然比之前好了不少。
他拖着伤腿,在队伍后面缓慢移动,并四处张望着,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族长,官差那边有些不对劲。”
孟凡晨一直让几个族人监视着官差,此时一个族人回报。
“李淼能下地走路了,他好像在找什么,到处看。”
孟凡晨听闻,心里有了思量,说道:“继续监视,不要只看他,其他官差都要注意。”
其实,他们现在走的路根本绕不过大河,去北地,这河就是翻几座山也绕不过去。
孟家人就是在带着那些官差在四处走,一方面避免在一个地方被黑衣人袭击。
另一个方面也是混淆官差和一些人的方向认知。
他就是在等着看,黑衣人到底有什么后手。
现在来看,官差应该是一方面,这个在意料之中。
但是,如果只单单是和官差里应外合,那黑衣人昨夜也可以动手。
孟凡晨相信,敌人绝不仅仅是这些。
“诶,我都有些晕了,这是不是方才走过?”
“这北边到了冬天到处白茫茫的树都差不多,很不好分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