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徐婧老公的那个大女儿?”司父道,“我瞧着落落大方的,就是找个那样的,也没什么问题。”
“你觉得没问题,那是你两耳不闻窗外事,那个多能惹事,你就没听人聊过她和徐宴之的事?”
徐宴之的司父倒是听过一点,毕竟是徐家如今的当权人,他不去了解,也总有一些声音传到他耳朵里。
“下药这事,也不一定是真的,小姑娘家家的,应该干不出这事。”
“你倒是没被外面的那些话给带偏了,徐家放出来的风声都是爬床下药,但其实,是甥舅密恋,那小丫头,跟了徐宴之少说得有两年了。”
“你怎么这么清楚?”
“我不小心碰到过一次,阿厌从M国回来那年,忘记是谁家的宴会,阿厌去了后花园半天没见回,你生意上的那些朋友,他的那些叔叔伯伯,都说好多年没见他,等着他在,我去后花园找他,碰巧撞见徐宴之和她抱在一块。”
“没听你提起过。”
“到底徐家同你家算的上世交,这事我能说吗?外甥女和舅舅,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
“话不能这么说,又没血缘关系。”
“再没血缘关系,名义上那也是徐婧的女儿,徐宴之亲姐姐的。”
“年轻人谈个恋爱嘛,你非得把人小姑娘说的不成样子。”
“哪是我说,是海城所有人都说,那夏妗跟过的男人还少了,就说周家那个周行衍,两人到现在还不清不楚。”
司母道,“这找结婚对象,一定要擦亮了眼睛,遇到个夏妗这样的,你就说你怕不怕?海城这样的也不是只有一个,我不得盯紧点?”
“好好好,你说的对。”
司父附和了一句,又道,“阿厌也有找自己喜欢的女孩的权利,你别天天逼着他,什么白薇,什么夏安安,我看阿厌一个都不喜欢,找媳妇又不是谈生意,你没必要盯着家世不放,就说我和你,当初那些人不也觉得门不当户不对,但你看咱们,多幸福。”
司父说到这儿,亲昵的握住司母的手,手掌覆上去,“明月,我这辈子,最值得高兴的事,就是娶了你。”
他这话说的司母甜滋滋,再强势的人也有小女人的一面,将头靠在司父肩上。
司母道,“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也是嫁给了你。”
画面顿时温馨极了。
司父的手环过司母的肩头,搂着她。
说,“阿厌自有他自己的想法,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娶什么样的老婆,都该由他自己做决定。”
“你故意的。”司母腾的就变脸了,推开司父,“说来说去,你就是嫌我管你儿子了。”
“我哪敢嫌你,我是心疼你,操心这些事。”
司父哄道。
“我能不操心吗?”司母说,“你忘了你年轻时候拼成什么样,娶了我这个给不了你丝毫助力的老婆,为了稳住司家的地位,为了证明给你妈看,你娶了我,并没有拖后腿,你累到休克,你知不知道,你在急症室抢救的时候,我有多恨我自己,那时候我就想,如果我不嫁你就好了,你娶个门当户对的,强强联手,根本不用这么辛苦。”
大概是又回忆起了当年自己守在急救室门口的害怕,无助和绝望...
司母眼泛起泪花。
司父心疼的将她抱进怀里,“没事,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司母声音哽咽,“阿泽,我不想同样的事再来一次,我也不想阿厌像你当年那么辛苦,我害怕,真的害怕。”
“不怕不怕。”司父轻哄着司母,“都听你的,我们阿厌娶个门当户对的媳妇,顺顺当当,轻轻松松的过这一生。”
——
另一边,夏妗在司母挂了电话后,还惊魂未了。
隔了许久才鼓起勇气问,“你妈信了吗?”
司厌起身走到她跟前,抬手去接她手里的行李箱,夏妗不敢松手。
“我害怕。”
她真的怕。
她这个人又勇又怂,还是那个字莽,勇的时候什么都不怕,怂起来,什么都怕。
司母要是怀疑了,最后又发现了。
她捏着把柄,能在各自相安无事的情况下,威胁得了夏徐两家,却威胁不了司家。
司夫人真要出手。
她不想缺胳膊少腿,她的人生够悲催了,真要残了,她还拿什么抵抗命运。
一点男色,不值得她冒这么大风险。
夏妗明显打退堂鼓,司厌面无表情的看她一眼,不由分说直接用力夺走了她的行李箱。
接着就朝外面走。
夏妗不得不跟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有点害怕。”
“住在酒店就不怕?”
夏妗,“....”
司厌按下电梯,夏妗试着去抢回自己的行李箱,被他直接将手按在了拉杆上。
看着就像是两个人,腻歪的在推一个行李箱。
但其实夏妗是被迫的。
司厌的力气太大了,大的她的手像是黏在了拉杆上动弹不得。
‘叮’电梯到了。
她被带着进去,电梯门合上,司厌才回答她第一个问题,“她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