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无眼,您是万金之躯,何必为了一个小旗卫,以身犯险呢?”站在花楼上的老鸨子,通过窗子,对着柴安喊道。
“本王,就是北镇抚司的一个小旗卫。风月楼,不过是一间勾栏而已,敢欺负到我们锦衣卫头上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让本王当缩头乌龟啊?那你问问本王的弟兄们手中的绣春刀,他们答不答应?”
“不答应!”三十多名锦衣卫,异口同声地喊道。
每个锦衣卫,都将手中的绣春刀高高举起,宣示着分毫不让的态度。
“哼,风月楼要交代,本王今晚就给风月楼一个交代!步军统领衙门的诸位军爷,来啊!来战啊!”柴安怒吼一声,拎着绣春刀,就迎着步军的阵营挺前三步。
能混进九门提督府当差的人,可没有一个是脑子缺根弦儿的愣头青。
身为步军,半夜到勾栏当保安,还打伤了当朝皇子,这事儿要是上纲上线,只怕九族都得排着队去菜市口表演人头分离术。
柴安往前挺一步,步军的阵营,就向后退一步。
站在花楼之上的老鸨,见到双方如此僵持,表情却没有丝毫紧张,而是一脸轻松的,转头对红豆说:“去春香的房里,叫耿百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