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所有锦衣卫们,全都跟着挥刀,指向花楼之上。
“王爷!饶命啊!我只是个打工的!不关我的事儿啊!”老鸨子和身旁的两个步军,全都吓得跪地求饶。
柴安将一坛老酒扔在地上,瞬间摔了个稀巴烂:“少废话!叫账房先生,将风月楼账上所有的银子,都给本王交出来。然后疏散所有的顾客,告诉他们,本王今晚要点了这破楼!”
“啊?王爷,不能烧啊……”老鸨子一听柴安要放火烧楼,吓得赶紧劝说。
“嗯?”
“是。”当老鸨子看到柴安充满杀气的目光,瞬间怂了,将说到一半儿的话,又咽了回去。
“记住,让顾客们,结了账,再走。”
“是……”老鸨子跪坐在地。
风月楼足有七层,通体木质结构,洒满了高纯度的白酒后,很容易便烧起熊熊大火。
城防营的走水队,见到火光,赶来救火,被锦衣卫以北镇抚司办案,不得靠近为借口,挡在了外面。
“王爷,一共查抄出十二万五千六百四十二两银子。但……”鹿汉欲言又止。
“怎么了?”柴安问道。
“风月楼的账房先生交代说,每当营业额超过一万两,他就会将银子,送到汇通钱庄里换成银票。只有五千多两是现银,这十二万两,都是有标号的银票。这汇通钱庄,是琅琊王氏的产业。”
王二波解释道:“虽然大家都知道风月楼是琅琊王氏的产业,但名门世家开勾栏这种事儿,琅琊王氏大抵不会在明面上承认的。只要兄弟们统一口径,说风月楼大火,跟咱们没关系,没有直接证据,琅琊王氏也不好咬着咱们不放。”
“但要是拿着银票去兑现,就等于将证据主动送上门了。我看这银票烫手,不要也罢。”
柴安将银票拿过来,踹进怀里,得意一笑:“别呀!这么多银子,够咱们弟兄们,吃多少年的天香楼啦?怎么能不要呢?本王舍命不舍财,明天就进宫自首,把火烧风月楼的罪名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