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计划是,联合吴王一起完成此事的。”
“虽然琅琊王氏,在吴王兵败九尧山一役中,扮演了不太光彩的角色。但吴王,只要想保住自己七珠亲王的帽子,就必须为琅琊王氏做事儿,去世家大族们那里讨银子。到时候,本王甚至可以跟柴熙兄友弟恭。”
“不过,老师见过皇兄以后,便断定,由你去世家大族要捐款,能比柴熙要出更多银子来。”
柴安挑了一下眉毛:“哦?难得承蒙,韬元圣女这么瞧得起。”
“不过,本王答应你们向父皇献计,可没答应,帮你们去榨取世家大族们的银子啊。如果本王去世家大族那,每家收个万八千两银子,就打道回府,韬元圣女的筹谋,岂不是要落空了吗?”
柴泓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老师自然有她的后手。不过,老师说,她能感觉到,皇兄对世家大族的印象,也不是很好。”
“皇兄这种人,心黑手狠。做让人感激的事儿时,会将一件事儿,切成无限多份,一份一份地做。做得罪人的事儿时,会一口气将坏事儿做绝。”
“皇兄去世家大族们那里要银子,不论要多要少,对方肯定都不会乐意,反正都要得罪一次人,相信皇兄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只不过,三弟我有一点想不通,还请皇兄解惑。”
柴安抬手说道:“但说无妨。”
“柴熙他在朝中根基深厚,如果他亲自登门开口,世家大族们,多多少少也要给他这个七珠亲王一个面子,不敢不掏银子。而皇兄你,一个郡王,既没有圣旨,又没有尚方宝剑。”
“世家的大门,让不让你进,都是个问题,你怎么让他们出血掏银子呢?不会是跟他们慷慨陈词,列举城内百姓有多么惨,激发世家的同情心吧?”
柴泓一直觉得,谢道韫对柴安的评价过高了。
甚至,柴泓能隐隐感觉到,在谢道韫的眼里,柴安这个废柴,比自己这个大周皇嫡子更加成器,更加有能力。这难免让柴泓的心中,对柴安产生了一些嫉妒的情绪。
柴安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柴泓,反问道:“把绣春刀架在世家族长的脖子上,不就行啦?”
“啥?抢啊?皇兄忘了父皇嘱托的了吗?”柴泓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对啊,就是抢。父皇说,让客客气气的,还不能违反大周律法,又没说不让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