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当柴安,刚托起杨玉娆的下巴,准备深深湿吻,用舌头,来十分钟双龙戏珠时,杨玉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国色天香的脸庞,忽然羞得绯红。一把将柴安推开。
“怎么啦?”柴安有些疑惑地问道。
华老夫人,拄着龙头拐杖,笑呵呵地从长廊走了出来,笑道:“你们继续,老身年纪大了,耳聋眼瞎,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没听着,哈哈。”
“哎呀,娘啊!”杨玉娆害羞地直跺脚。
柴安被撞破了好事儿,心中暗自埋怨道:这么大岁数,走路都掉渣了,还躲在暗处,偷窥小两口亲热,真是为老不尊啊!
“小婿,参见岳母大人。”柴安对着华老夫人拱了拱手。
“好,靖安王,以前老身误会你啦。”华老夫人对柴安慈祥的点了点头。
杨玉娆对柴安说道:“夫君,妾身已经跟娘,把你的想法,跟娘解释过啦。你忍辱负重,做这一切,都是维护杨家的名誉,娘还夸你了呢。”
“是啊,老身就知道,宁娘娘生的孩子,一定不会错的。”华老夫人语气中,包含了几分歉意说道。
“娘子,父皇答应放本王娘亲出来啦!本王每次去后宫探亲,娘亲都有提你。明天,你陪本王,一起去接娘亲出来,好吗?”柴安牵着杨玉娆的双手,问道。
兹事体大,柴安只是跟杨玉娆说,宁弗将被放出来,并没直接说,是要离开皇宫。
“嗯,理应如此。”杨玉娆答应道。
“宁娘娘出什么事儿了?”华老夫人关切地问道。
“皇后那个妒妇,将本王的娘亲,贬去了辛者库。本王怕您担心,就没告诉您。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柴安解释道。
“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儿,瞒着老身作甚?宁娘娘对我杨家有大恩,如果早知道宁娘娘身陷辛者库,老身一定早就请老国柱们,一同进宫找陛下理论,将宁娘娘救出了。那也,也能让宁娘娘少受几天罪。”华老夫人不悦道。
“小婿知错,下次本王娘亲,若是再身陷囹圄,一定找岳母大人出面帮忙。”柴安笑着卖乖道。
“胡说,这种事儿,哪能有下次。行了,老身回屋了,再在这里碍眼,你们小两口,该怨恨老身啦!”华老夫人识趣地笑着走了。
“娘子,今晚跟为夫回府吧?现在咱府内一堆和尚,都快成寺院啦!”柴安抱着杨玉娆,商量道。
“不行,娘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妾身得留下照顾她。等嫂子们回来,妾身再回府吧。”
“唉,好吧。”柴安无奈地说道。
……
第二天,早朝。
“上朝!”黄锦已经被太医院的医道修炼者治好了,站在乾清宫内,扯着嗓子喊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齐齐跪拜。
昭明帝满面春风地抬手说道:“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
黄锦拿出一份圣旨,对台下的柴安道:“靖安王柴安,接旨。”
“儿臣接旨。”柴安满怀期待地再次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靖安王柴安,纯孝直善,品行敦厚。敕封为七珠亲王。宁贵人宁弗,教子有方,育子有功,由正十一品贵人,连升十五级,册封为正六品昭仪,入住咸福宫。钦此!”
黄锦读完圣旨后,恭喜道:“靖安王,万岁隆恩,不但将您封为亲王爵位,又母凭子贵,将宁娘娘,封为昭仪。这可是天大的恩典啊。您快接旨吧。”
跪在地上的柴安,猛然抬头,皱着眉头,用一种质问的目光,看向龙椅上的昭明帝。
“父皇,上次,儿臣将一亿五千万两银子筹到的时候,您说君无戏言,也不影响父子之间开玩笑。这次,您又在开玩笑?您这么爱开玩笑吗?您这么幽默吗?”
昭明帝端坐中堂,面对柴安失敬的质问,不怒反笑:“儿啊,你只听朕说过一句君无戏言,今天,朕再教你一句:‘百无禁忌,言出法随’。在大周,所有的事儿,都只有朕能做主。”
“一朝从贵人到昭仪,这是在后宫三千佳丽中,有多少人,连做梦都不敢想的美事儿?朕这次,可没亏待你们母子!不想让美事儿,变祸事儿,就接旨吧。”
柴安听出了其中的威胁之意,只好低头领旨,双拳紧握着说道:“谢主,隆恩。”
心中暗想:父皇,这可是你先言而无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