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玉山显然不相信,“是你单方面这么认为的吧,我听纪羡臣的人说他对你可是无微不至,所以,他为什么要对你那么好?那还不是对你有意思。”
花曦最近听太多人说这样类似的话了,熟能生巧,她如今应对这种情况简直得心应手。
她从容反问回去:“是吗,那师兄你呢?”
施玉山有些茫然:“什么我?”
花曦直接道明:“你对蒲音。”
“平日里你下班都是马不停蹄地离开,但今日却特意绕道去了蒲音的病房,师兄,你才是有问题的那个人。”
施玉山闻言,面上神色不改,但手上略微慌乱的动作表达了他的心虚。
他镇定放下烫到一半的勺子,故作泰然道:“你多想了,我不过是因为她是你的朋友,所以才多关注了一些而已。”
这次换成是花曦意味深长地看着施玉山,“确定?”
施玉山选择回避这个问题,转而说道:“不聊了,菜上来了,吃饭吧,我中午到现在都没进过一粒米,快要饿死了。”
花曦顺着施玉山的意,收回视线,没再追问下去。
于是,两人相安无事,安安静静地吃完了这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