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维远推了推林文,林文不情不愿的起身,走向沈白榆的房间时,还嘀嘀咕咕。
“我们老陆家真是欠她的,儿子母亲都得给她服务!”
沈白榆躺在房间床上,想着明天要介绍的景点内容和重点,压根没听到客厅母子俩小声的交谈。
明早要准时和ike汇合,林文别扭地帮她上了药后,沈白榆便熄灯睡了。
只是她刚睡着,门板便被敲响了。
没有山上的沈铁栓一家,她全身心都放松了,连带着现代的起床气也复苏了。
带着冲天的怨气拉开门,凶巴巴道,“干什么?”
她一头柔顺的长发垂在胸前,眯缝着没睡醒的眼睛,仰着没睡醒的小脸凶完人,就懒懒地抱着门框低垂着脑袋揉眼睛。
整个人软绵绵的,像没骨头的兔子。
“我救了你的命,你今天就是这样落井下石对待救命恩人的?”
陆维远撑着门框,居高临下睨着睡颜惺忪的女人。
气性不小,还敢生他的气?
“我哪里落井下石了,”沈白榆揉眼睛的动作一顿,装傻不承认,“我明天还要出去,你要是没事,我睡了!”
说完,就要关上门。
门被男人的脚突然抵住,陆维远瞳孔微眯,沉冷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她,眼中闪过不可置信。
“你明天还要去找那个男人?”
刘建设都订婚了!
陆维远刚给她拿回来的衣服找到了合理理由:刘建设对她的分手补偿。
但现在看来不是。
到底是她纠缠对方妄想挽回,还是刘建设想坐享其人福,脚踏两只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