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榆大脑轰了一声,吓得不住的咽口水,“怎……怎么帮?”
“站在这里,别动!”男人磁性的气音带着一丝低喘。
话音一落,门再次被关上。
沈白榆就这么傻傻地站在门口,无措地听着里面男人欲望的喘息声,在黑暗的空气中游走。
直到里面的人从嗓子里发出长长一声低吼,那声音性感至极的落下。
沈白榆才羞红了脸,一溜烟跑回了床上。
陆维远从厕所出来,微抿的唇角带着一丝自暴自弃。
望着夜色里床上拱起的那团黑影,他长腿微抬,一步步走了过去。
沈白榆闭着眼,随着暗夜里的脚步声逼近,缩了缩肩膀。
真是没出息,不就是撞见男人打f机。
真怂!
陆维远看着她背对着他缩成一团,情欲释放后沙哑的声音从唇边溢出。
“阿娇,你生气吗?”
男人的声音很轻,带着颓废像是飘在夜色里。
沈白榆咬了咬唇,飞快回道,“没有。人有欲望很正常,你是男人,和我睡在一起,委屈你了。”
她声音乖巧又娇软,陆维远只觉得她真是好骗好欺负!
竟然还反过来说他委屈了!
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是间谍。
男人站在床边,迟迟不上来,沈白榆如芒在背,也毫无睡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忍不住了,掀开被子急匆匆爬下床,去了厕所。
可憋死她了。
陆维远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低低笑了一声。
沈白榆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重新躺下。
她摸黑爬上床。
从男人身上越过去的时候,不小心摸到他结实的身躯,沈白榆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两人很有默契的都没有开灯,静静躺在床上。
这样可以避免尴尬!
沈白榆知道他没睡,但也不能这样干躺着,于是清了清嗓子,问道,“家属院的房子什么时候能下来啊?”
继续这样睡一张床,不是他睡了她,就是她睡了他!
“我明天问问。”
陆维远的声音清明里还残存一丝哑意。
沈白榆“嗯”了声,今晚发生了这种事情,总归是要见面的,还不如问清楚。
“陆营长,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啊?”她望着漆黑的屋顶,想起瑶瑶的长相,问道。
陆维远听到她问这个问题,枕头上的余光掠向女人。
他面色平静,低哑道,“喜欢乖的、漂亮的、甜的。”
可爱甜美,这说的不就是瑶瑶嘛!
沈白榆懊丧的想,然后又不死心道,“那你喜欢的人要是找不到了,你会放弃吗?”
陆维远目光一暗,找不到?
她要跑吗?
“不会!”他不会让她跑的。
沈白榆在心里叹口气。
连林阿姨都说了让他放弃,说瑶瑶死了。
他竟然还不放弃,也太痴情了。
想起今天晚上自己不要脸说要帮他,简直可笑。
真是送上门来,让他欺负!
沈白榆羞闷不已,又恼的无处发泄。
明天去见爷爷,得让老头加把劲,再努力努力。
指望高考,得明年9月份大学开学才能迁走户口。
要是爷爷这边能早点成功搞定身份,她就不用靠陆维远,可以直接和陆维远剥离了。
成就他们沈家商业帝国的创一代沈林江都来了。
她还指望自己,指望眼前的男人干什么!
只需要指望有这个年代奋斗经验的爷爷就好了。
这么一想,沈白榆今晚心里拧巴的感觉才消散下去。
第二天,沈白榆坐上采购车,又去了县城。
沈林江这些天终于想到了个办法。
他以前做生意的时候,有个做了几十年的朋友,那人家住南方安城。
从小家里是资本家身份。
1962年局势变化的时候,他们举家迁移,坐船离开要去港城。
当时逃离的人多,码头混乱,他弟弟一家人被冲散了。
自此失联。
沈林江当时通过自己的传媒业,还帮他找过这个弟弟。
可直到这个朋友去世,也没找到他弟弟一家。
沈林江记得恢复高考后,紧接着就是改革开放。
这个时候,私营经济慢慢获得合法地位。
资本家作为私营经济的经营者,其合法权益也会受到法律保护。
他一个精神失常十几年的流浪汉,倒是可以套用朋友弟弟这个身份,重新开始经商。
只是现在处在改革的分水岭时期,这个资本家的身份还是比较敏感。
在国内想要做生意,没法施展拳脚。
沈白榆见到沈林江的时候,得知他已经有了解决身份的办法,很是高兴。
“爷爷,那我的身份能不能也变一变,我要是还是朱红妞闺女,迟早被那两口给卖了。”
“他们敢!”沈林江吹胡子瞪眼。
他话锋一转,“等爷爷身份解决,你的身份就好办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