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撩,问道,“你不介意我脱毛衫吧?”
沈白榆瞪眼,“不许脱!”
陆维远闭眼叹口气,“等妈走了,我就睡隔壁,睡觉也自在。”
晚上穿着厚衣服睡觉,他像被束缚在茧里,辗转反侧怎么躺都不舒服。
沈白榆没想到他还嫌弃上了。
他不舒服,沈白榆也没舒服过。
“你不许脱光,留着秋衣秋裤。”女人妥协道。
陆维远刚要躺下的动作一滞,又坐了起来,淡笑道,“行!”
男人到底顾忌着她,只脱了上身,下面的厚裤子没动。
沈白榆在他躺下后,才慢悠悠从另一边上了床。
她坐在床上说了声,“关灯!”
陆维远照做。
屋里一黑,沈白榆才窸窸窣窣把自己身上的毛衣给脱掉。
没一会儿,被子一角掀开,沈白榆钻了进去。
冰冷的被窝还是让她打了个机灵,她往男人那边靠了靠,不经意碰到他的身体后又往回撤了一点。
“我以为那个毛背心,是你给刘建设织的!”黑暗里,男人突然开口。
“妈给的毛线,我怎么可能会给他织。”沈白榆望着漆黑的屋顶,撇嘴道。
陆维远嘴角翘起自嘲的笑意。
也对,给心上人的毛衣,肯定要亲自挑选毛线才对。
今天警卫处说有他媳妇的信件,让他给带回来,他揣在兜里没给她。
那封信是刘建设寄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