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三檀眼神中,全都是对穆睿的敬佩。
而郁青鸾两眼中,充满了鄙夷。
武三檀之所以敬佩,是因为穆睿浑身展现出男儿本色,不惧皇权,不怕母老虎,敢于在夹缝中求生存,妥妥的大丈夫。
郁青鸾之所以鄙夷,是因为穆睿这个禽兽,什么娘们都能揽入自己怀里。
先是和怡君楼卖艺的小蹄子不清不楚,现在居然还和一个传闻心理有些变态的公主卿卿我我。
看脸上嘴唇印记,该死,这都已经亲上嘴了。
两人各有所思,一言不发。
穆睿见状,苦着脸问:“我说二位,你们别装哑巴不说话呀,来,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武三檀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思绪,简单调整心情,便对穆睿直言说:“穆大人,您脸上……”
看到武三檀的眼神,穆睿微微皱眉,“我脸上怎么了?”
郁青鸾嘲讽道:“您脸上开花了。”
看到郁青鸾就像是看流氓一样盯着自己,穆睿心想自己真有这么帅不成?脸蛋子上居然也能开花?
带着好奇,来到一侧,拿起铜镜。
当他看到脸颊上红色的嘴唇印记,心头一阵尴尬,老脸一红,满是无奈地说:“误会,绝对是误会啊,我不是
自愿的。”
说着,穆睿连忙朝自己手心里吐了一口口水,迅速擦掉了脸上的唇印。
这一举动,将武三檀都惊到了。
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穆睿,暗想这操作,也太骚太帅了吧?
直接吐口水擦脸,咳咳……
自己反正是做不到。
至于郁青鸾,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这样的二货,真不知道是怎么考中状元的。
一点儿风度都没有,怪不得刚来京城数日,就和这么多女人不清不楚。
也就是自己这个残疾人愿意跟着他调查案子,这要是青门中其他女弟子,估计打死也不愿意和这种人同流合污。
穆睿擦干净脸上的印记之后,于是便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对眼前两人继续说:“依我看,明天咱们干脆租一辆上好的马车,然后多弄两匹千里马,换着拉车。”
武三檀瞬间无语。
一方面,千里马在望京本就为数不多。
其次,他还从没听某个人说过,用千里马来拉车的。
至于郁青鸾,此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满脑子都是英宁公主和穆睿刚才在房间中的场景。
通过她丰富的想象力,脑海中也浮现出英宁公主和穆睿抱在一起乱啃的画面来。
想
到这些,郁青鸾便觉得有些反胃。
本来按照皇命,她必须要时刻跟在穆睿身边,协助穆睿调查当年先帝御驾亲征的真相。
可现在,郁青鸾忽然觉得自己别说是调查案子了,就是继续跟着穆睿都有些不乐意。
“好了,你们别吵了,我不去了。”
丢下这话,郁青鸾直接转动轮椅,出门。
看到这种情况,穆睿心里倒是轻松了不少。
摆脱一个麻烦算一个麻烦吧。
毕竟他这次前去北州路途遥远,而且他们此番过去,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调查案件,但也是为了查明某些事情的真相。
想到这,穆睿便示意让武三檀先去送郁青鸾回房休息,等武三檀返回,穆睿对其直言说:“好了,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回去收拾收拾,少拿点行李,轻装上阵,明日直奔北州。”
武三檀喝了口酒,爽口答应。
次日清晨,春风拂面,阳光灿烂,蔚蓝的天空下,穆睿和武三檀骑着高头大马,手里拿着小皮鞭,虽然不是去赶集,但心里也挺得意。
驾驾驾,不一会便来到城门下。
面对守城士兵,穆睿直接亮明身份。
“原来是穆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请……”
穆睿昂首挺胸,心想这还算识相。
岂不知,他调查先帝御驾亲征的事情,此时早已传遍朝野上下。
就连守城的士兵,都知道这人是个愣头青,刚上任便准备给大家伙演示铁头功。
本来糊弄糊弄就能过去的事情,非要认真调查,这不是故意找死吗?
送死都这么积极,果真是脑子有问题。
目睹穆睿和武三檀骑马出了城门,这时穆睿忽然想起昨天张道军。委。托他的事情,“武兄,张大人委托我给他老家带去一些破旧衣物以及散碎银两,人就在前面等我,我们过去带上再走不迟。”
武三檀瞬间瞪大了眼,问:“穆大人不是开玩笑吧?张大人给家里怎么可能捎去破旧衣物和散碎银两?”
穆睿未曾多想,随口说:“可能是张大人为官清廉,这些年并没有多少积蓄,想到老家日子过得艰苦,所以才让我带些钱财贴补家用吧。”
武三檀有些无语。
暗想在京城当官,先别说张道军身为翰林院大学士了,就是翰林院随便提出来一个小小的编修,那也是家财万贯。
不说别人,就穆睿才上任几天时间,现如今住的是四合院,家里佣人都有七八个,短短数日时间,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