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邓海生就将其迎入了小院。
这座院子就一间正房一间偏房,空间狭小,四下堆着不少杂物,看来就他一人居住。
“贤侄,坐坐坐!”邓海生推开八仙桌上的杂物,讪笑着想去倒茶,可是找半天也找不到一个干净杯子。
“邓师傅不必忙活。”魏弘将荷叶包着的肉和酒放在桌子上,笑道:“今日过来拜访,一来是替鲁山叔与你叙叙旧,二来呢也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何事?”邓海生一边寻了两个碗来倒酒,一边将卤牛肉解开,这才嘟囔道:“我可是听说鲁山已经死了的,你不会是诓我吧?”
“自然不能,鲁山叔确实已经过世。”魏弘语气一噎,满脸感慨的道:“不过我已经将其安葬,虽然未曾办了白事葬礼,可是总归初一十五会祭拜一二的。”
“唉!”邓海生不知想起了什么,面色陡然沉寂了下来,连灌两口酒才忍不住惊呼:“哎呦喂,20年份的黄花梨?好酒啊!你小子特意带这么好的酒登门所求何事?”
“不瞒邓师傅!”魏弘开门见山的道:“我想学砍头。”
“学砍头?”
邓海生呛的咳嗽了两声。
一双眼睛狐疑的看向他,就像是在看怪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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