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抬手比划:【如果季司宸问起有没有上课,您就说和平时一样可以吗?】
【我不想让他知道。】
陈老师虽不明白什么意思,依旧笑着回:“可我每次来我们都在练习发音不是吗?谁说只有和在学校上课那样签到点名才算。”
知道桑榆晚的问题出在哪里,所以她才没有把桑榆晚和其他类似的病人分为一类,当然上课模式也大有不同。
桑榆晚:【谢谢老师。】
陈老师又问:“为什么不自己和他说清楚呢,有误会是一定要说出来的,季先生也会手语不是吗?为什么一直把事情埋在心里加重误会呢?”
人与人之间建立信任很容易,一旦信任崩塌,之前所有的真诚都会被歼灭。
长着一张嘴,不就应该把话说出来?
这两个人一个不能说话把所有事闷在心里,一个能说却不说。
嘴毒往往占上风,也最容易把人推走。
桑榆晚苦笑着摇摇头,抬手比划:【我们没有误会,只是有些话说不清楚。】
说了也不会有人信,说了也说不清楚。
站在自己的角度,自己没有错。
其实谁也没有错,但谁都有责任。
如果能和季司宸说清楚,他们怎么会落到如此陌生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