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着蛇信,随时准备着给人致命一击。
叶蓁对上江景淮的眼神,心中一寒,她突然发现自己对江景淮的了解还是太过浅薄,她之前一直以为江景淮只是一个外热内冷的人,现在看来,他其实更像是披着阳光外衣的毒蛇。
江景淮面上暗温和的笑意早已经消失不见,此时的江景淮看着居然比谢暨白还要可怕。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吗?你为什么不听呢?”
叶蓁胡乱的拉扯着江景淮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甲在男人手上留下一道道划痕,江景淮像是察觉到不到疼痛,捏着女人脖子的手也收越紧,掌心下女人的脖子纤细脆弱似乎一折就断,江景淮眼底闪过暗芒,身体里压抑许久的因子开始躁动。
叶蓁呼吸逐渐变得微弱,白皙的脸颊早已经通红一片,因为缺氧大脑雾朦朦一片,额角青筋跳动着,挥舞的手逐渐无力的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