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象中的失态,反而脸色又冷了几分。
“那又怎么样?是你设计的,我根本就不爱你。”
“你给我听清楚,没有人能威胁晚晚的地位,哪怕你生一百个孩子……都不可能!”
程清璇听到周初泽绝情的话,脸色都变得有些扭曲。
“她有什么好的,你就这么爱她吗?那我的孩子怎么办?他可是你的亲骨肉啊!你难道就这样抛下我们母子俩不管了吗……”
此刻的周初泽好像异常清醒。
“孩子?晚晚心地善良,不可能对你动手,更何况现在,孩子保不保得住还不一定呢。”
本来是完全站在我这边的话,此刻却没有让我感觉到半分温暖。
有的只是刺骨的严寒。
把杯子打破了还会有裂缝,心都伤透了,哪有那么容易回暖。
周初泽也很清楚,我之所以没有继续读研,是因为他说。
“晚晚,太难了,来帮帮我好不好。”
我毅然决然地放弃了保送名额。
原来每个人都会承受属于恋爱脑的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来,病人家属让一下,我要进去换药了。”
护士的医生吆喝将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而周初泽也因此猛地回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来。
透过门缝视线相对的那一瞬间。
我看到的,是他发自灵魂的惊慌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