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是创业青年,我们都在一起奋斗,难不成会喝一辈子白粥?请你们不要狗眼看人低!”
父亲听见我的反抗,举起手掌,一个巴掌响亮地落在我脸上。
“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要是敢和他结婚,就永远别回这个家!”
我也丝毫不退让,捂着被打红的脸,以近乎嘶吼的状态怒斥着:“不回就不回,你们两个嫌贫爱富的人,你们瞧不起他,我更瞧不起你们,谁稀罕回来!”
随后,我拉着周初泽,破门而出。
那时的我以为父母只是看不起周初泽没有背景,以为他们把我的婚姻当成是增大家族实力的祭品。
可实际上,他们只是担心我未来的生活,只是着急地想要把我从深渊里拉出来……
自那次和父母诀别后,我们便再也没见过面。
谁能想到,最后一次见面竟是以如此难堪的方式。
我哭着在已经蒙上白布的父母面前喊道:“你们还没看见我过上好日子呢!你们当时不是说我只能天天喝白粥吗?现在我也能天天吃山珍海味了,你们不信就起来看啊……”
可一切无济于事。
那枚从地摊上淘来的胸针,自那次以后,也被我永久地锁进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