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啊。”
纳兰见她态度软化,赶紧剖白:“怎么会有假的,我已经躲在上驷院刷马刷了好久了!”
说着就扯开太监服给她闻自己身上的味儿。他之前每次来,都穿着太监服做伪装,因此玛禄倒是没有注意到他的落魄。
玛禄破涕而笑,捂着鼻子骂他:“走开走开,臭呀,都臭到我啦。”
说着却看向纳兰,仔细打量他现在的状态。
只见纳兰面容憔悴,眼中布满血丝,身上的衣服也满是褶皱。
甚至能看得出来,他已经是收拾过了才来见自己的,至少身上并不脏。
玛禄心中一酸,轻声说道:“你这傻子,这么倔强干什么?回去成婚不好吗,只要你回去认错,你依旧是那个锦衣玉食,前途似锦的纳兰公子。”
纳兰看着她,目光坚定又炽热:“我这是为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玛禄泪目盈盈,此时也有些动容了:“我如何不知,可这代价太大,我怕你承受不起。”
纳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才说道:“曲阑深处重相见,匀泪偎人颤。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