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遮未遮,极为诱人。
玛禄被容嵇这般注视,脸更红了。她微微侧过头,试图避开容嵇的目光,手上却用了一些劲儿,把他往床上带。
容嵇心中一惊,却又不由自主地顺着玛禄手上的力道靠近了些许。
两个人越贴越近,“娘娘……这……不可。”容嵇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试图挣脱玛禄的手。
玛禄有些惊讶,怎么去了一趟杭州,变成贞洁烈男了?
她索性赌气地撒开手:“怎么就不可了?以前怎的不说不可?”
容嵇叹了口气,解释道:“皇上让我以后跟着院判一起,担任御医之职。”
玛禄随即以为,容嵇这是为了前途,要弃了自己。容嵇如今成为御医,也就是康熙的心腹了。
皇帝能给他的权力和财富,自然远胜过自己这个依仗皇帝的德妃。
“你认真的?”玛禄轻声问道。
容嵇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娘娘,微臣如今身负皇命,不可再行有违礼制之事。”
玛禄心中涌起一股失落,她强自镇定道:“罢了,既然如此,你便好好当你的御医吧。容太医,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