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本以为清河公主病恹恹的,我们随便说两句话,她就会拿钱出来做贩盐生意。”
“没想到遇到一个脑子有问题的憨子!”
“哎,再等等,我想想其他办法,看看能不能从这个憨子手里骗到钱。”
这对夫妻没骗到钱,很是惆怅。
……
寝房内。
苏哲说出拒绝这门生意的理由。
“公主,我觉得乐平公主夫妇并没有掌握一个真正的盐矿,他们多半是来骗钱的。”
“真要是把这笔钱拿出去,只怕血本无归。”
清河公主唇瓣微翘,勾勒出一丝秀气。
“驸马说的没错,本宫见张弦说话多有遮掩,跟这种人做事,迟早会有祸端。”
“但堂姐心胸狭隘,今天驸马恼了她,只怕以后要被她记恨。”
苏哲满不在乎。
“无所谓,她总不能杀了我。”
“至于其他手段,随便她使,我不怕。”
切,他一个睡过皇后的男人,还怕一个小小公主不成?
不行,就睡了……
呸呸呸,苏哲才不睡那个傻帽公主,要睡就睡赵贵妃那狐媚子。
“就你有洁癖啊?”
“这一次,老子非要塞你嘴里,让你尝尝洁癖的味道!”
他想着,便有一股极大的快意!
清河公主也清楚自家驸马的能耐,没有多说什么,突然间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苏哲赶紧收敛杂念,上去拍打清河公主的后背,动作轻柔,说不出的温柔。
“咳咳……”
清河公主轻咳一阵后,本就雪白的面靥,骤然变得更加苍白,犹如一个易碎的精美瓷器,让人忍不住怜惜、心疼。
她眉眼间尽是一抹黯淡之色,尽显伤感。
“这病弱身躯,也不知道还能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