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五尺的布就可以给他们做一身了。”杨氏一边回着赵甜的话,一边给做好的袖子打上结。
“哦”了然的点头,赵甜看杨氏做得那么轻松,心里也痒痒了。
“娘,让我也试试呗~”杨氏正继续做着呢,耳边就传来女儿讨好的声音。
无奈的笑笑“行,但是你可别乱做,这衣服可是要穿出去的,还有,既然做就肯定要做完,听见没?”
见女儿撒娇的娇俏模样,又想起别人家里不省心的女儿和自己家里懂事贴心的赵甜,这么一对比,杨氏也不忍心拒绝了,索性就让赵甜试试。
索性女儿现在十一岁也可以学着做些大件的东西了,总不能一辈子都只做荷包吧?只是末了还是忍不住叮嘱了一句。
就怕这妮子只是闹着玩儿,做一会儿就不做了。
杨氏这会儿倒是忘了赵甜和她一起卖荷包的时候,那比她还多的荷包。
“行啦行啦,娘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做好的”赵甜扬起脑袋肯定的说道。
只是说归说,赵甜心里还是有点儿没底啊。
要知道绣荷包和做衣服比起来,虽然绣荷包要费眼睛一些仔细一些,但是两者之间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遂拿起一块棉布,仔细的看了杨氏一会儿,才慢慢的动起手来,小心的下针。
杨氏自个儿做一会儿就看一会儿赵甜,见女儿做得有模有样的也就放了心。
赵甜到了后院,还没来得及说话,赵忠就主动问了起来。
原来赵忠是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但是想着来这儿的都是认识的人。才没有出去看。
赵甜一愣,随即释然,她爹经常在山上行走,听力肯定差不了。
想罢,就笑了笑,和赵忠说了。
赵忠也是一愣,十四五岁的样子?高?找他?会是谁呢?
一边在脑子想着,赵忠一边擦了手往外走,反正出去看看也费不了什么劲儿。
何必再这里绞尽脑汁猜来猜去也猜不到呢?
“榆小子!?”赵忠一见面就愣住了。
随即眼眶微红。
“赵忠叔,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就来看看你”李榆笑笑,只是内心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
“行了,别站在院子外面了,快进屋坐,给我说说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甜儿,去菜地里把你娘和哥哥叫回来”赵忠爽朗的笑了几声,然后带着李榆往屋里走,后面那句话则是对赵甜说的。
“哦”应了声,赵甜转身出了院子。
李榆是谁啊?他爹怎么这么激动?
“娘,李榆是谁啊?”和杨氏走在路上,赵甜忍不住问了。
想来她娘应该是知道的吧。
“李榆?榆小子?你怎么知道他?他回来了?”杨氏一愣,脚步一顿,然后接连问了几个问题。
赵甜苦笑“娘,他就是今天来找爹的人,他说他叫李榆,我看爹很激动,所以问问你。”
“哦,原来是这样啊”杨氏了然的点头,面上也挂起了一丝喜色。
“娘,你和我说说呗”杨氏的表现让赵甜更加懵了,怎么她爹她娘都是这副模样?这个李榆到底是谁啊?
“行,你这丫头,还真是好奇,平常怎么没见你这样啊?!”杨氏怜爱的看了这个唯一的女儿一眼,好气又好笑。
“娘~”赵甜见杨氏松动了,便拉着杨氏的手撒娇。
“行了,真是拿你没法子”杨氏点了赵甜额头一下,任由赵甜挽着她,开始说起了李榆这个人。
原来李榆也是个苦命的人。
小时候还好,父母健在,他爹和赵甜的爹赵忠是好友,经常上山打猎。
他娘和杨氏也是很好的朋友。
那时候的李榆很幸福,不仅和他爹学习打猎,还被送到隔壁村子里学习认字。
只是好景不长,在李榆十岁的时候,他爹娘出门,遇到山匪,结果两人都没有回来。
李榆则是因为那天感冒,所以没随着父母出门,逃过一劫。
只是日子却不那么好过了。
李榆的二伯和二伯母是个狡诈的,还有他的三伯和三伯母,一直羡慕嫉妒李榆爹娘攒下的家业和房子,见李榆爹娘遇难。
不说扶养李榆长大成人,还想霸占他爹留下的房子。
那年恰逢征兵,他二伯家里有两个壮丁,必须得去一个。
二伯母刘氏不舍自己儿子去当兵上战场,便把主意打到了孤身一人的李榆身上。
用李榆父母留下的银子买通的官兵,刚开始的时候是送的他的儿子李瑜钱去当兵,瞒过了村子里的人。
结果刚出村子不久,就绑了李榆去换人。
然后李榆就去当兵了。
一个十岁的小孩去当兵,后果可想而知。
杨氏和赵忠不止一次惋惜好友留下的儿子就这么渺无音讯,却没想到如今活着回来了。
认真算一算,已经五年了。
李榆也从十岁的小孩长成了十五岁的小伙子。
听完,赵甜了然的点头,心中不由得对刚刚见面那个看起来正直的男人升起一抹敬佩。
十岁从军,能安然无恙的活着回来,不是一般人啊。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