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许上,不许跟本将军抢人头,谁要是敢坏本将军兴致,本将军宰了他!”
“遵命!”
几个部将退下后。
军师壮着胆子上前,“大将军,此事……颇为蹊跷,小心为妙啊。”
巴勇道:“哪有什么蹊跷?”
军师面色凝重,“难道大将军真觉得,萧启棣是个会贸然送死的人吗?”
巴勇摸了摸脸庞的络腮胡,皱起眉头,“那你觉得,他为何有胆子杀过来?”
军师摇头,“卑职实在看不明白,不论如何分析,就算他有什么奇谋妙计,就算他能征善战,他必败无疑……可这正是卑职觉得最蹊跷的地方。卑职建议,还是做一点防范为好。”
巴勇虽凶狠暴躁,但并非完全无脑之人,略作思索,便说:“行,由你去做防范。”
军师领命退下。
又过了一炷香时间。
萧启棣率六位将领及玄甲军,抵达了西屯关城楼大门前。
当亲眼看到那些堆积在外的屯西关将士尸体,当目睹段大将军尸首被悬挂于城楼大门上,众人眼珠子都红了。
一阵卷着黄沙的夜风刮来。
段大将军干瘪的尸体轻轻晃动,低垂的头颅似乎随时会被绳索勒断。
“父亲……父亲!”段武悲痛欲绝。
几天前,巴勇突然率领五万大军进攻西屯关,仗着兵强马壮武器装备精良,一路碾压。
段武的父亲明知不敌,却还是亲自上阵,以年近半百的残病之躯挡在了巴勇面前,掩护其他屯西关将士后撤。
然后……
段武眼看着父亲被巴勇戏耍似的砍了上百刀。
最终,巴勇划开他干瘪的肚子,扯出肠子当绳索,将奄奄一息的他勒死了……
虐杀完,巴勇还大笑讥讽:“肚里连半点食物残渣都没有,饿成这样还想跟本将军拼命?”
惨烈的一幕在段武脑海中浮现。
他再也忍不住,骑着马冲出队伍,率先闯进了敞开着的城楼大门。
“巴勇!出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