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别以为我没证据证明你是内奸我便对你没办法,杀你,只需一拳而已!”秦墨看着莫小刀那嘲讽的眼神时,声音仍然一如既往的平淡,但就是这一份平淡,让对面的莫小刀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寒意。
“你,你想做什么,你凭什么怀疑我是内奸,你别乱来,我可是苏家黑甲军的伍长,难道你敢得罪苏家不成?”莫小刀感受到了秦墨的杀意,原本嘲讽的神色顿时变得惶恐起来。
“我说了,我不需要证据,就算是只是怀疑,我也可以轻易击杀你!”秦墨一步一步地向前踏去,那沉重的步伐就像一柄重锤,重重地轰在了莫小刀的内心深处。
在这个世界上,很多独行的强者,性格一般都是诡异、飘忽不定的,做事向来也是杀伐果断,只要他们不喜欢的,或许让他们感觉到有威胁的,从不需要理由便可以将之击杀。律令?向来都只是对弱者有束缚力而已。而此时在莫小刀的眼里,秦墨便是这一类的独行强者。
“不,你不能杀我,如果你敢杀我,不说苏家,就是拓跋家,也不会放过你的。”惊恐中的莫小刀终于崩溃了,顿时语无伦次地歇斯底里叫了起来。
“拓跋家?你只是一个被安插在苏家的小小内应,杀你,想必拓跋家也不会为你报仇吧!”秦墨眼神一动,身形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那因惊悚而变得没一丝神采的莫小刀。
“不,其实莫小刀只是我的假名,我的真名是拓跋一刀,我的父亲就是拓跋无天,我爷爷拓跋牧野更是拓跋家的太上长老,武皇级的绝世强者。如果,今天你杀了我,我爷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拓跋一刀嘶吼着,想起了爷爷的强大,眼神顿
时恢复了神采!
爷爷可是武皇境绝世强者,他一定不敢杀我的,如果杀了我,他也逃不掉,他不会杀我的……拓跋一刀在内心里不停地呐喊着。
“拓跋牧野?没听过”秦墨摇了摇头,语气中竟然没有丝毫的惊讶之色,说完,秦黑一个错步,便出现在了拓跋一刀的身旁,拳头中带起强烈的气爆声,直接向拓跋一刀的面门砸去。
“秦墨小兄弟,拳下留人!”一声急速的声音响起,一道黑影从黑暗的丛林里闪了出来,正是在一旁观看了许久的石山。
而秦墨在听到石山的声音后,停住了身影,带着无尽气势的一拳离那拓跋一刀的脸部也只有一寸左右的距离。
“石统领,救命,他,他想杀我”拓跋一刀被秦墨刚刚的充满杀气的一拳吓得倒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一脸希冀地看向一旁慢慢走过来的石山。
“哼,莫小刀,哦,不,应该是叫拓跋一刀,就你今天所做的,死一百次也不足以弥补你的过错!”石山冷哼一声,转身对一旁的秦墨拱了拱手。
“但是,秦先生,这拓跋一刀毕竟是我黑甲军的军士,请将他交给我发落,如何?”
“随便,不过,我不想再看到他出现在我的面前。”秦墨冷冷地看了眼跌坐在地上的拓跋一刀,身形一闪,便消失在那黑暗之中。
“石山,你想干什么!”
原本刚从秦墨那强横无匹的一拳回过神来的拓跋一刀在看到一旁的石山正一脸阴沉地看着自己的时候,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这几年来,自己假意在这石山的手下做事,可是非常的了解这个石山,性格耿直,铁面无私。现在发现了这自己是拓跋家的内应,说不定内心一怒,还真的
不会顾忌拓跋家而马上出手将自己斩杀。
“哼,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拓跋家的少爷!走吧,跟我去见夫人。”石山冷哼一声,便率先转身往扎营的方向走去。
“如果你不想死的,就别想着逃走,虽然你隐藏了实力,但是,凭你那武将初阶的实力,我想杀你,轻而易举。”
原本看到转身离去的石山时,拓跋一刀的双眼便骨碌碌地转了起来,站了起来有意无意地向那暗黑的丛林看去。但当听到石山那充满寒意的声音后,拓跋一刀身子便不由一抖,讪讪地跟在了石山的背后向中央大蓬走去。
帐蓬里,灯火里那长长的火苗正不断地闪烁着,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摆不停,连带着帐蓬里的身影也起伏不停起来。
此时,坐在正首的苏夫人在听完石山的诉述后,便一脸阴沉不定地看着跪拜在毛毯上的拓跋一刀,眼神也随着灯火的摇曳也变得飘忽不定。
“拓跋一刀,你滚吧!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眼里,不然,就算你是拓跋牧野的亲孙子,我也一样照杀不误!”苏夫人咬了咬玉牙,寒声道。
“是,是,我现在就滚,请夫人不杀之恩!”拓跋一刀眼神一亮,忙站起了身子,走出帐蓬。
“贱人,我一定还会回来的,今天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来日我必将十倍奉还于你!”拓跋一刀脸色狰狞地往回看了眼,几个纵跃,便消失在那黑暗的茫茫夜空之中。
“夫人,为什么这样轻易就放了他?”石山看了眼消失在黑夜中的拓跋一刀,一脸不解地看向坐在正首的苏夫人。
“以拓跋一刀的为人,睚雌必报,这岂不是放虎归山?”
“哼,一个贪生怕死的鼠辈而已,放了又如何,如若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