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乱接过紫金令牌,怔怔看着秦墨有些
不知所措,求救般朝站在身边的父母看了过去。
“秦墨小友,这块令牌太珍贵了,牧儿万万不能收!”青长锋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开口推迟道。且不说这块令牌是长辈送给秦墨,就是刚刚赵厉阳看到令牌大气不敢喘的模样,青长锋也知道这块令牌的珍贵,自是不敢收。
“不用多说,马上就要武道大道了,这块令牌对我用处不大!”秦墨摆了摆手,然后轻轻摸了摸青牧的脑袋温声道“青牧毕竟是我弟子,有这块令牌在,起码在咸阳城不会受欺负,也算多一份保障!”
“青叔,不就一块令牌吗?师父赐给弟子天经地义!”一旁的褚炀也出言劝道,然后转身朝愣头愣脑的青牧笑骂道“小子,还不赶紧收起令牌谢过你师父?当心他反悔收了回去!”
“谢过师父!”看到父亲点了点头示意收下后,青牧恭敬朝秦墨一拜道了一声谢后小心冀冀将紫金令牌收了起来。
秦墨朝正嘿嘿一笑的褚炀无语翻了翻白眼,然后朝青长锋正色道:“青叔,不知你打算如何对付石鸿山!”
“这些黑衣人既然是石鸿山暗中培养的死士,赵都尉那边怕是查不到实质的证据!没有实质的证据就算老夫出面指证怕也奈何不了石鸿山那老匹夫。毕竟石鸿山是刚御封的匠神使,风头正劲!”青长锋怅然一叹道。
“父亲,要不咱们趁现在杀上石府,将石鸿山那狗贼杀了以绝后患!”想起刚刚父母差点命丧黑衣人之手,青衣眼中不禁浮起一道浓烈的杀意,恨声说道。
“青衣,不得冲动!石鸿山有帝朝官命在身,就算让你在咸阳城内杀了石鸿山,恐怕我青氏一族也得亡命天崖,难道你要置青氏一族千年基业毁于一旦?”青长锋瞪了青衣一眼
大声喝斥道,顿了顿,青长锋语气放缓下来,接着说道:
“不过,以石家的财势培养这么一批死士怕也是花费了石家极大的代价,而黑衣死士的覆没足以让石家元气大伤短时间内无法恢复,加上有钟伯镇守青府,几十年内石家怕是不敢再出手,到那时你和青牧强大起来,咱们青府也未必再怕他石家!”
“不错,青牧一定会努力修炼强大起来,不会再让人欺负父亲和母亲!更不用怕他石家!”十四岁的青牧挥动着拳动,语气坚定出声说道。
青衣有些溺爱地摸了摸青牧的小脑袋,同时眼中闪过一道异芒,想起石家给家人带来的屈辱青衣不禁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使自己强大起来,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父亲和弟弟不受欺辱!
秦墨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青衣和青牧,原本秦墨还打算今晚悄悄去石府走一趟,将石鸿山这个威胁尽快除去。但看到此时青衣和青牧,秦墨突然改变了主意,或许有石家这个威胁在,能更好督促青牧、青衣二人修炼。
而此时,在咸阳内城一华丽巨大宫殿中,赢铭身穿黑袍,大刀金马坐在主座之上,双眸扫视间隐隐有雷光闪动。
“厉阳,何事竟然让你既然如此失态!”赢铭剑眉一抬朝垂手站在下方的赵厉阳看了一眼,声音一往如常般平静,仿佛没有任何事能引导起他的波动。
“打扰三太子修炼属下罪该万死!”赵厉阳垂首躬身告罪一声,接着说道:“三太子前段时间叫属下查的人,属下已查到!”
“哦!”赢铭闻言,身子微微向前一倾,目露精光出声道“听闻这次的武道大比昆仑也派人参加进入荒古遗迹,难道他真的来自昆仑某个古武家族,说吧,是不是真的来自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