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冲冲地让徐杨征给她报了个兴趣班,上了两节课才把跟风心理给消了下去。
她去上课回来的第一天,徐杨征就要看看她的学习成果,给她磨墨递毛笔,让她把今天学的东西画出来。
她刚上一节课,就认认什么宣纸,什么笔,拿着笔写什么中锋、侧锋,她觉得有点无聊,听得也不认真。
奈何徐杨征当时看她就像是国画大师的苗子一样,眼里都冒光了,以后墙上的画都不用花大价钱去拍卖会抢了,她直接就能画了挂起来。
她就敷衍地给徐杨征画了幅小鸡啄米图交差。
徐杨征对她有闺女滤镜,还真把她画的那幅小鸡啄米图给挂起来了,在一众大师名画的正中间,而且他还用了一个金框裱起来,十分地显眼,十分夺人眼球。
那段时间徐杨征的朋友一进门就看到这幅十分突兀的画,刚开始都会多看两眼,然后迟疑地问徐杨征是那个名家的画作。
和各大名家的画挂在一个墙上,档次毫无疑问地高,就是这画风看起来实在眼生。
徐杨征挺大言不惭的说,“哦,这我女儿画的,别看构图简单,但落笔的走势很利落。”那架势还真想让人家凭空品出些韵味来。
徐听礼看着这个客厅,虽然没有她画的小鸡啄米图和她老爸收藏的国画,但是这个客厅的矛盾感也挺强的。
和她家有种十分刻意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