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到底是谁?”江暖一把掐住冒牌货的脖子,眼里的愤怒和狠厉毫不掩饰。
冒牌货看着突然冒出来的江暖,震惊过后便是愤怒,“江暖,你怎么进来的?
你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
竟敢掐我的脖子,你是活腻了?
给我放开!”
江暖冷笑,不但没松手,反而加大能力大度。
“我再问一遍,你真实身份到底是谁?
你为什么会和我妈妈有一模一样的脸?
你冒充我妈妈的身份潜伏在我爸爸身边。
与霍军狼狈为奸勾搭在一起,欺骗了我爸爸20年。
你以为你们的计划天衣无缝,没有人知道吗?”
冒牌货闻言,心里突然一惊,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盯着和她这张脸有三分像的江暖。
冒充她妈妈的身份!
欺骗她爸爸20年!
江暖在说什么?
她为什么这么说?
江暖加大手中的力道,“发什么呆,我问你话呢?”
冒牌货被掐得呼吸困难,伸手抓想要掰江暖的手,可惜江暖另一只手一根银针给她扎去,她瞬间动弹不得。
冒牌货惊恐万分,“你……你……”
“咳咳……”
江暖没耐心和她废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不说实话,我会把你与霍军当年对我妈妈做的事对你亲生女儿做一遍。
想必你们对缅北很熟悉吧。
不知道你女儿那样细皮嫩肉,从小没吃过苦头的大小姐要是去了缅北,不知道能不能适应呢?”
冒牌货一听,瞬间吓得脸色惨白,“不……不要动她!”
她虽然不知道江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又是如何得知她与霍军的关系?
但她能知道这么多,估计霍建涛也知道了她是冒牌的了。
现在被江暖掐着脖子威胁,她眼里的狠厉让她明白她要是不说,她真有可能掐死她。
她死倒是不怕,可是她的雪儿还在霍家。
要是霍建涛报复她和霍军的话,那她的雪儿可就……
权衡利弊之下,冒牌货不得不妥协。
“你松开……我,我……说!”
江暖松开她的脖子,居高临下盯着她,“说。”
她刚刚的力道很大,一松手冒牌货的脖子就是一道醒目的红痕。
冒牌货穴道被江暖扎了银针,浑身动弹不得。
她咽了咽口水,目光闪躲了一下,“我……我真实的身份其实是你小姨。
我是你妈妈的双胞胎妹妹。”
江暖闻言,嘴角勾起的冷笑加大了弧度,她指尖多了一根银针,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呵,我小姨!
冒牌货,我劝你想好了再说。
我可是刚从霍军的病房过来。
他呢,现在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要不了多久就会一命呜呼。
要是你说出的话和他说的有差异,我不但会让你生不如死,还会让你的女儿生不如死。
你可要给我想清楚了。
若相差一个字,我就削你女儿一块肉,以此类推。
你好好想一想,你女儿那小身板能承受多少刀?”
冒牌货气急,“你敢!”
江暖手里的针突然扎进她的痛觉神经,冒牌货瞬间感觉浑身疼痛难忍,她凄厉地痛呼出声,“啊!”
“好疼!”
“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江暖没回答她的话,手中又多了一根银针,“想要你女儿也尝尝这滋味你就继续浪费我的时间。
我要是一刀一刀的割在她身上,她肯定会比你叫的更大声。”
冒牌货恨得眼睛都差点瞪出眼眶。
江暖只用一根银针就能让她痛不欲生,若是这手段用到女儿身上,那……
冒牌货不敢赌!
碍于江暖的狠劲儿,冒牌货怂了。
她受不了地惨叫,“啊啊……疼!
“好疼!”
“你先取了我身上的银针,我说……”
冒牌货疼得浑身冒冷汗,那疼痛从脚底直蹿天灵盖,浑身每一个细胞如同凌迟般煎熬。
江暖不但不给她取银针,反而又加了一根,“你是还没搞清楚状况吗?
还敢和我谈条件,找死!”
小老头隐身出空间把病房外的两个警卫员控制了,顺道守在外面,江暖一点也不担心会有人进来。
冒牌货的病房在走廊尽头,前面的病房是空的,她也不担心有人会听见冒牌货的惨叫。
双重加倍的疼让冒牌货更加痛不欲生,她动不了的身体疼得颤抖着。
魔鬼,这贱人简直是魔鬼!
她想着江暖既然是从霍军病房过来的,那霍军肯定和她一样受了一样的惩罚。
如果她说的话与霍军的有出入,那她的雪儿可就……
她哆嗦着嘴皮子,哀求道,“我说……我说……”
“只要你不动雪儿,我都告诉你。”
江暖掏了掏耳朵,“废话真多!”她刚想再给冒牌货补一针。
那冒牌货瞬间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