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在伯府撒野?”
“当啷”一声,是瓦盆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脆响。
灵堂观礼的人都愣住了,北方习俗,葬礼上摔盆的是继承家业的,抢摔别人的盆,是死仇。
金耀阳大怒,“你找死,来人,给我……”
他的话音未落,容棠一个大巴掌扇在了他脸上,“哪里来的野种,也敢在建安伯府装主子?”
金耀阳不顾脸上疼痛,定了定神看向眼前人,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容貌清俊,气势卓然,双目不怒自威,天然的一股子尊贵气质。
“你,你是谁?”
容棠背手傲然,“听好了,本少爷是前建安伯嫡亲孙子,伯府名正言顺的,唯一一个继承人,容棠。”
众皆大惊,只听说容夫人生过一个儿子,自幼有病送出去了,一年前派人出去找,难道真找回来了?
金侍郎一步踏进来,厉声道:“本官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