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容七哥这回不忍了,将那个伙计打了一顿,赶了出去。这家酒坊的掌柜吓坏了,说我们打了建安伯府的大舅哥的儿子,把他也连累了。我见他实在吓得半死,也没好意思说不要那么多酒,就让他都搬出来装车。之后我带着大丫去医馆看伤,又买了一些东西,就先回来了。估计这时候酒也快送到了。”
“建安伯府的大舅哥的儿子?”容棠轻声念着,实在想不出来这是谁。
容安道:“是杨氏的哥哥杨连业的儿子,别看他们霸占着建安伯府的产业,所有收益都私吞,在外也还是打着建安伯府的旗号,实在是不要脸到极点。”
又转向春草,“你们找的酒坊,是鲁记酒坊?”
春草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容安叹气,“整个镇子,就这两家卖酒的,鲁记很长时间生意不好,确实快倒闭了,你这一回,确实是帮他清了货底。”
春草面上难掩尴尬。
“你买的酒多少钱一斤?”
“好坏都是十文,容七哥也说便宜。”
容安点头,“确实不贵,可鲁记的酒也确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