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不痛快。”
郑长宁觉得心里些许不得劲,那些吃饱了撑的的人家,好似包括了丞相府,但他没有证据。
“你这样想也行,继续保持。说实话,建安伯的人品我等后辈还是很敬仰的,所以我才进了容家军,成了一个千总。他唯一的血脉,能为他守住,我等也愿意尽一份力。”
真是小孩子啊!好哄的很。
容棠不动声色打量郑长宁,他的态度有真诚有欺诈,不想他染指容家军是真,不想他死也是真。
他也很诚恳的道:“郑兄的肺腑之言,容棠铭记在心。说实话,我以前就是在山里长大的,不懂什么带兵,只想平安生活。还请郑兄将我的话传扬出去,也让我父亲放宽心,他从建安伯府抢走的那些,我就不要了,请他手下留情,那什么。”
郑长宁皱眉,明明是做保证说的软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