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或许安南伯府才是他最牵挂的。
“对不起,主子。”
“好端端,说什么对不起。”
“是因为我们,才让你远离故土,奔走他乡,你原本能安于某处,过轻闲自在的日子,是我们让你疲于奔命,坐卧不宁。”
“这不是你们的问题,故土非土,安知他乡非乡。我没后悔来北地,相反,我觉得仅仅为了富新庄老弱残兵,我跑这一趟就值得。人活着不只是为了吃饭喘气,还有实现自我价值。我愿意以我所知所学,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改变苦难命运。”
容万里忽然觉得容棠变高了,是错觉吗?还有头上闪闪发光的圈,那是佛光?
容棠走了两步,露出了桌子上的烛台,果然,佛光散了。
“容万里,明天你去找一个杂货铺,他们或许不会承认,但我有十分把握,信就是他们送来的。你问问他们,可不可以回信。”
容万里嘴角抽了抽,“黑市能把信传过来,肯定也能把信传过去。不过属下听战哥说过,黑市黑的很,要银子从不讲交情。”
或许吧!”
容棠对此毫不在意,“但我有把握他们能给打折。明天你问完了价钱,去一趟容家村,悄悄问春草和铜钱,要不要写信回去。”
毕竟啊,他手上有黑市少主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