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起踩在人身上,跟着跳上了拓跋铣的马,一手揪着人后背要往地上拖。 胡人身材高大,拓跋铣也非庸碌之辈,虽被她扯住,却依旧稳如泰山,一手拉了缰绳,另手肘往后要将薛凌击落。 她自侧身闪过,只说是硬扯肯定是将这蠢狗扯不下去,跟着左手去抢了缰绳,抬腿要下马半挂,想要趁此够到拓跋铣的脚。 然拓跋铣知其打算,大力一扯缰绳,马吃不住痛,高扬了前蹄,半个身子悬在空中。 如此薛凌难以稳住,只能翻身再坐回马背上。兜兜转转,两人还在城门口绕圈子。天上飞鹰盘旋,带着骨笛此起彼伏。这是胡人的令信,援兵听声即来。 她扬剑再试,后背依然难破。薛暝不知何时冲了过来,被隔在人群外面声嘶力竭喊“走。” 她在兵荒马乱里扬了左臂,上头血染白衣在玄铁灰马之间格外显眼。 沈元州急走数步奔到一处连弩架设点,沉声道:“就是那个位置,射他。” 刘聿借着弩上望山一边瞄准一边沉声道:“俩人太近了,没准...” “射他。” 弩,怒也,有执怒也。其柄曰臂,似人臂也。钩弦者曰牙,似齿牙也。牙外曰郭,为牙之规郭也。下曰县刀,其形然也。含括之口曰机,言如机之巧也,亦言如门户之枢机开阖有节也。 弓箭虽利,弩胜其十倍,力大且准,上设望山。只要有个靶子,百发百中,城墙上安置的巨弩,发力百石,五支连发,能射虎穿象。 缺点就是...装配不易,放矢更是数人合力才能拉开,另来造起来也不易,弩架工艺是朝廷机密,所配箭矢也寻常工匠可以打造,用一支没一支。 优点是,正适合用在这。 早间特意分下去的衣衫,连几处护身软甲都特意涂作了白色,最不适合上战场。最适合,当个靶子。 她接手,还以为是捧了平城原上三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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