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宙喜转身往大门口跑,可还没跑几步,一发炁劲直接打穿了他的腹部,这家伙惨叫着扑倒在地,捂着腹部回头求饶。
“小师祖饶命,我也不过是奉命行事,您手下留情。”
赵逢生勾了勾手指示意让他过来,成宙喜强忍着腹部剧痛往小师祖这边爬,地上拖了一串血印。
“成家辈分排字儿,到最近百年分别是宇宙浩渺,当代家主成宇树是宇字辈儿的,你是宙字辈儿的,而成浩全是浩字辈儿的,再往下渺字辈儿都是小孩儿,按理说你的辈分在成浩全之上,为啥你要听他的?”
成宙喜捂着伤口气喘吁吁地说:“我也没办法,别说我了,整个成家都得听他的,不听不行啊。”
“成宇树才是家主吧。”
成宙喜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神色一变不再继续说下去,而是不停地磕头求饶,请小师祖放过自己。
“我问你,成宇树才是家主,那为何成家上下都要听成浩全的?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小师祖放过我吧,我不是有意冲撞的……”
就在这时候成宙喜忽然脸色一变,面露恐惧,他刚刚求饶的时候虽然害怕但并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惊恐。
“你怎么了?”
赵逢生也看出成宙喜突然非常恐惧,正要出言询问,成宙喜忽然强忍剧痛爬到了赵逢生的身后,一个大男人居然如同受了惊吓的小猫小狗一样躲了起来。
“小师祖救我,我知道成家的不少秘密,您保我,我都告诉您。”
“你知道什么?”
“我们成家其实家主说了不算,成浩全那小子已经不是他自己了,他是……啊……”
成宙喜忽然惨叫起来,他在地上打滚不断地撕扯身上的衣服,口中大喊:“有虫子在爬,好多虫子,小师祖救我……”
他已经将身上的衣服都撕开了,小师祖根本就没看到任何虫子,这时候成宙喜居然开始抓自己胸口的皮肉,指甲不断地撕扯着皮肤,很快就被他撕扯的血肉模糊。
“啊,救我啊,小师祖,虫子爬进我身体里了。”
赵逢生这时候也看出成宙喜应该是中了法咒,引发了幻觉,可奇怪的是小师祖也没看出来成宙喜是什么时候中的法咒,前脚还在说话,后脚就突然发作了。
“你别动,别抓了。”
赵逢生为了套取成宙喜嘴里的秘密准备出手相救,可此时的成宙喜完全听不到小师祖说话,他已经把自己的胸口撕扯的血肉模糊,他还要继续自残,再这么下去他必死无疑。
小师祖一个箭步上前,把手拍在他的额头上,正要念咒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奇怪的响声,小师祖侧身看去,竟见到一条蛇影在黑暗中穿梭,那条蛇似乎是白色的。
“果然白蛇道人跟成家有关系。”
可就在小师祖分神的时候,成宙喜已经把手插进了自己的胸膛里,他突然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虫子不见了,小师祖,虫子被我捏死了,啊……”
短暂的畅快之后是一声绝命的惨叫,成宙喜死在了血泊之中,小师祖站起身来目光朝刚刚白蛇出现的位置看去,很显然成宙喜是被灭口了,刚刚他有机会救成宙喜,可白蛇突然出现并且发出声音让小师祖分了神,错过了救下成宙喜的机会。
就在成宙喜死后,宴客厅外面再次传来响声,同时昏暗的走廊上也亮起了灯光,刚刚阴森可怕的气氛因为灯光亮起一扫而空,只见成家十几号人来到了宴客厅外。
走在最前面的是成家家主成宇树,而在后面跟着的都是成家的长辈。
这十几号人走进宴客厅后立刻看见了地上的四具尸体,全都脸色大变,有一名成家老者指着小师祖喝道:“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干的?”
另一名老者说道:“今天是我们成家祭祖的日子,你为何闯入宴客厅,还在这里杀人,你是要害死我们成家吗?”
成宇树皮笑肉不笑地说:“小师祖,解释一下吧,这四个人是我派来布置祭祖仪式的,为何都死了?还有你为什么闯入我们成家的祭祖仪式?”
他一发问,身后十几号成家人全都指着小师祖质问起来。
赵逢生冷冷说道:“好大一盆脏水泼在了我头上,你们成家祭祖祭的不是自家祖先,而是这些孤魂吗?”
成宇树冷笑着说:“呵,你管我祭拜的是谁,今天就是我们成家的祭祖仪式。”
“这四个人身穿黑衣,手拿邪物也是来祭祖的吗?”
成宇树再次狡辩道:“这是我们成家的传统,我们成家曾经以炼制邪法发家,祖上世世代代都是炼制邪物的高人,炼制邪物时必须穿黑衣这是规矩。”
赵逢生知道对方是硬要把脏水扣在自己头上,他也懒得掰扯,因为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对方都有说辞应对。
而且四人之中的三人确实是他所杀。
“这三个人是我杀的,那个叫成宙喜的不是,不过本道爷也懒得解释了,你们想怎么样?”
“血债血偿。”
成宇树背后十几号人全都大声呼喊了起来,成宇树挥了挥手让众人安静,他对赵逢生说:“你杀了我们成家的人,破坏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