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找不到感觉。
可随着妹妹的描述深入,我越来越有感觉,下笔游走特别顺,一张人脸在笔下渐渐成形。
妹妹忽然不说话了,眼睛直勾勾看着这张纸,抬起头,竟然哭了,眼泪流出来。
“哥,你画的太好了,太传神了,这张画能送给我吗?”
画上画着一个大男孩,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板寸的头发竖直向上,一张脸干干净净,戴着金丝眼镜,笑起来极有感染力,像一个文文静静的大学生。
我有意无意之间,画出这个韩林的眼神。他的目光透过双眼射出,竟有些阴森。
“对了哥,”妹妹说:“他嘴角有个很小的痣。”
我把这颗痣点在脸颊上,刚点完,客厅里突然传来一声莫名其妙的惨叫。
像风声。
我们两人都听见了,一起抬头看,客厅里既没有风,叫声也没了。
我掏了掏耳朵,幻听了?
我提笔又把韩林这个名字,写在画的旁边。
封闭的客厅里又是一声惨叫,这次听得真真的,声音拉得极长,不知从哪传出来的。听得后脖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是韩林!”
妹妹惊恐地四下看着:“是他的声音,是他的声音!老公你在哪?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