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杀了我的崽子,又杀了我的伴侣……”
“一直是你们在挑事,先偷瓜后毁田,现在还纵容自己的崽子三番五次挑衅我们。找泰过来吧,我也累了。”
祁贝淡淡道,她发现和这种人讲理完全说不通,不是弱就有理,不问自取便是偷,警告后装作耳旁风便是贱,银廉只是将崽子扔下水,它们又不是不会凫水。
贝里安受的是皮外伤,这点伤只是痛上一瞬,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我去找泰。”
莎丽瞪大眼睛,“你们……不就几个瓜你们还打伤了我的家人,好、好!”她冲上前就要撕打祁贝,“贱人,我的幼崽和伴侣要是死了,你也去死吧!”
贝里安挡住她肥胖的身体,一脚把她踹到地上,“真当我是死的?”
莎丽重重地跌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