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食饱餍足的满足模样,眉眼温柔,拇指抹去他嘴角那条亮晶晶的线,“你就是我的汤,喝你就饱了。”
唐恬有些害羞的低头,人歪在她怀里,手指缠着她的衣襟低语道:“等你好了,就让你吃。”
以前的两人也曾亲密无间过,但萧辰尊重他,每次硬忍着没做到过最后一步,在他情动时替他用手解决。
萧辰被这话说的心动不已,搂着人的胳膊紧了又紧,凑近他的耳边,舌尖一卷叼住他的耳珠,不轻不重的吮了一下,声音嘶哑的不像她,“宝贝儿,我现在就想要你。想到骨子里。”
唐恬也有些意动,却伸手抵在她的肩头,防止她欺身压上来不管不顾,“朴神医说过,这段日子里,你要禁欲。”
怕两个人正是甜蜜时期经不过诱惑,朴神医每次见到他都会面无表情的提醒他一顿。一开始唐恬听完还会闹个大红脸,现在已经麻木到没感觉了。
萧辰听完后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贴在他腰上的手非但没有消停,反而是一路往下放在了他挺翘滚圆的屁股上,用力的揉捏了一把。
唐恬被撩的头皮一阵酥麻,心尖颤了一颤,抖着声线闷哼道:“萧辰……”
手指紧紧的攥着她后背的衣服,话语里带了些许讨饶恳求的意味,“……这段时间不行,你忍忍。”
他话语刚落,就感受到她胸膛处传来的轻轻震动,以及压抑着的低笑声。
她刚才是故意的!
唐恬恼羞成怒的仰头,张嘴在她肩膀上结结实实的啃了一口。
“我还要好好的陪你到老呢,怎么会在这时候放肆任性。”萧辰抱住炸毛的某人,手安抚的抚着他的背,修长的手指轻柔的顺着他清瘦的背椎,一节节的摸下去,直到尾巴骨处,心疼的说道:“陪我睡会儿吧。”
为了照顾自己,他晚上根本睡不安稳。只要自己有一点动静,他就立马爬起来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又难受了。
有一回,萧辰起夜,身子才刚动,他的手心就贴上了自己的额头。她心有所动的回头,才发现他闭着眼睛,而摸她额头这一动作完全是无意识的。
那天夜里萧辰在床边坐了许久都没能入睡,眼底爱怜的望着身侧熟睡的人,指尖虚空描绘着他的轮廓,留恋在他疲惫的眉眼间。
如果说之前唐恬欠了她什么,那么现在是什么都不欠了。
如果萧辰直接说让唐恬休息,他肯定摇头说不困,只有自己耍赖缠着他时,他才会半推半就的在她怀里窝一会儿。
等人在怀里熟睡后,萧辰才探起身子,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
因为朴神医的药,萧辰的坚持,唐恬的照顾,整整三个月,她这病才算有些好转。
熬过一个寒冷的冬天,萧辰本来孱弱如枯木的身体,终于在春天来临后,慢慢恢复。
皇上大喜,普天同庆为太女祝贺。同时在萧辰身子彻底好转后,为她和唐恬两人大办了一场婚事。
那天,萧太女终于将自己的夫郎娶回东宫。正值四月份的天气,不冷不热正是舒服。
身体大好的太女将人从竹屋抱上花轿,又将人从花轿抱回殿内的床上,从始至终,没舍得将人放下来过。
唐恬胳膊搂着她的脖子,小声劝她放自己下来,走两步也没什么,大病初愈不能这么折腾。
萧辰低头,隔着他脸上的红盖头咬住他的鼻尖,声音低沉,“你是在怀疑你妻主的体力吗?”
说着将怀里的人往上抛了两下,一边听他的惊呼声,一边享受着他把自己搂的更紧,“宝贝儿别怕,这才是刚开始,晚上就让你见识一下你憋了近一年的妻主有多‘疼爱’你。”
唐恬听的一阵哆嗦,觉得腿现在就开始发颤。前段时间在朴神医暗示不用禁欲了之后,萧辰就总是磨着他,虽没做到最后一步,可也做的差不多了。
晚上萧辰顶着一张温和的笑脸,以大病初愈不宜饮酒为由,躲过了所有人的酒杯,一晚上就只喝饮了一杯酒。
那就是和唐恬的合欢酒。
一杯酒,被萧辰变着花样的喝。
唐恬被她压在铺着红布的圆桌上,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隔着衣物摩擦。酥酥麻麻之感顺着尾巴骨沿着颈椎一路蔓延到头皮,激的他起反应。
萧辰一只手手掌顺着他的腰肢将中衣推了上去,另一只手手指沾着合欢酒在他胸前画着两人的名字。
四月微凉的夜里,唐恬硬是被萧辰撩的浑身发烫。
……
两人各种姿势,各个角落来了一遍,最后才是床上……
洞房花烛夜,萧辰深刻的让唐恬感受到自己对他的疼爱,以及这一年来积攒的“爱”。
成功的让唐恬第二天起不来床。
被萧辰日日夜夜没羞没躁的疼爱,半年后唐恬成功的怀上了小小甜瓜。
……
北萧皇帝极其疼爱这个女儿,在自己六十岁那年就将皇位传于萧辰,自己搬到她父后生前的宫殿居住,没事就听听曲哄哄小皇孙。
萧辰一生只娶唐恬一人,对此百官曾联合上奏过,请求陛下广阔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延续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