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皙胸膛,和一旁捂着眼睛没看他的自己,噌的一下就炸了。
师傅临死前都在被他下毒,而自己,更是没能幸免。除此之外,他每天晚上必定会爬上她的床,就躺在她身边。
楼潇不解的看着他,古棉却说,“让你光看着,却不敢碰。”
他大大咧咧的躺在她身边,睡着之后手脚还会往她身上缠,脸蹭着她的胸口……
那感觉,简直要命。
古棉这是在报复她,让她不反抗师傅的安排,让她助纣为虐,让她看见自己平坦白皙的小胸脯!谁又知道她有没有看见自己没穿裤子的下面!
楼潇自知理亏,同时也因为自己的小心思而心虚。就纵容着他天天爬床,无意识的伸手撩她。
好在他每天比自己醒的早,也不知道他看见自己手脚都缠在她身上时是个什么感受。
古棉能有什么感受,无非就是铆足劲的拳头一下捶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的感觉,有气都发不出来。
他动手动脚,对方却跟个没感觉的木桩一样,躺平了任他摸,任他抱,丝毫没有任何回应。
几个月来,他们就这么躺在一张床上,过着盖上被子纯聊天的日子。这段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两人都默契的没再提,也就维系下来。
如今是夏季,晚上燥热。张府不比他们在郊外林子里的小竹屋凉爽透风。即使屋里放了冰块,只能维持到前半夜,后半夜时,古棉就开始蹬被子。
一层薄薄的凉被,他都不愿意搭在肚子上。
两人共用一条被子,他这边一蹬,连带着楼潇身上的被子也被踹开。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觉得他一个男子冻着肚子,那几天会不好受,又伸手把脚边的被子拉过来,扯着一个被角放在他肚子上。同时伸手去摸床头的蒲扇,轻轻给他扇着。
楼潇伸手将他粘在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轻轻摇着扇子。
许是感觉到了风,古棉往她这边挪了挪,乖巧安静的趴在她肩膀那。
第二天,楼潇醒的时候,床里面又是空的。她身上半搭着被子,扇子被人放回了床头。
张府的小侍端水进来,放下之后站在一旁等着侍候,看到楼潇摆手后,才退出去。
一大早的,古棉就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张员外等在外面,见她出来便问候道:“神医昨晚睡的可好?”
“很好。”楼潇回了一句,视线往周围路过的小侍身上扫了一圈,想看看哪个是自家小师弟。
“既然如此,那咱们去吃饭吧。”张员外前头带路,往前厅走,话语中听着很高兴,“我儿今日早上醒来时,精神比往常好多了,人也跟常人一样,想必是神医的功劳,那毒见着神医,便不敢再发作了。”
哪里有这种道理……
楼潇无奈的说道:“我是大夫,不是神仙。另公子的好转,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
“神医谦虚了,”张员外热情的说道:“神医可否在府中多留两日,等小儿不再毒发再离开行吗?”
楼潇想了想,如今还没找到张佑的病根,所以点了点头。
此时一个小侍跑过来,对两人说道:“厢房里的公子不见了,我看那房内床铺被子都没动过,想必是昨晚就不在了。”
张员外心底高兴,巴不得他永远也别在眼前出现,脸上却一副担忧的神色,看向楼潇,“这……可要派人好好找找?”
楼潇知道古棉不会离开,猜测他再出现时恐怕又会换张脸,所以摇了摇头,“没事,他可能回去了,不用管他。”
张员外说着他人小却聪明,肯定会平安回去的,神医你别担心,安心的在府上住着就行了。
楼潇点头,嗯了一声。顺带着关注着周围,看看有没有古棉的身影。
两人来到前厅,饭桌前已经坐了两个人,看起来大约三十来岁,保养得当的那位男子恐怕是张员外的夫郎,一旁那位十来岁,估摸着才刚及笄的便是昨晚毒发的张佑。
他今日收拾的很是漂亮,气色也比昨天好很多。见到楼潇过来,立马站起来,有些娇羞的冲着她福了一礼。
而他今天再好看,脸色多娇羞,楼潇眼睛都是一扫而过,随后停在了他身后,一个端着托盘的小侍脸上。
那小侍见她看过来,还冲她迷茫的眨巴了两下眼睛。神色有些好奇和无辜。
楼潇:“……”小师弟真是越来越会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