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是同门师姐弟,青梅竹马。”
张佑惊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只叫着不可能。
古棉撇嘴,“爱信不信。”
说完松开张佑的脖子,冲他掏出一个小荷包。
张佑立马吓的后退,声音都在发抖,“你、你想干什么?”
“本来你这么栽赃我,肖想我师姐,你娘还处处看我不顺眼,我真该把你们弄成猪头,”古棉叹息一声,又把荷包收了起来,“可出来一趟也不是没有收获。”
最少他和楼潇把话说开了,两个人互相明白了心意。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开心。
古棉想到这点顿时傻笑起来,随后把荷包塞进怀里,“所以这次我就先放过你,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说完古棉想着楼潇,转身就要离开了。
张佑却趁着他转身的时刻,拿过掉在地上的剑,冲着他的后背刺去,怨恨厉声道:“去死吧!”
这么浓的杀气古棉自然能感觉到,但他看见了不远处的身影,顿时嚷道:“救命啊!”
楼潇瞬间提起轻功过来,在剑抵到他后背时将人搂在怀里闪开,同时指尖银针飞出,扎在张佑的手腕上。
张佑手腕一麻,顿时拿不住剑,他望着面前的女人,痴痴的唤了句,“楼潇……”
楼潇根本没看他,而是瞪了一眼怀里搂着她腰的人,“你又胡闹!”
古棉吐了吐舌头,转头看了一眼张佑,叹息一声,“你为什不记教训呢?”
他想了想,从怀里的小瓶子中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说道:“给你试试吧。”
说着在张佑反应过来前,将东西塞进他的嘴里,“这药名字之前没起,我现在想了想觉得它就是为你准备的,叫做恶心丸。”
张佑急忙伸手用手指抠喉咙,红着眼眶瞪他,恨不得杀了他,然后一动真气就恶心想吐。
古棉道:“这东西没毒,就是限制你使用武功。效果你刚才也感觉到了。”
他弄的东西总是稀奇古怪,楼潇摇了摇头。
张佑还在那干呕的时候,楼潇就搂着古棉走了。
路上语气有些严肃的说道:“下回不许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你知道我看见有剑指向你的时候,有多害怕吗?”
古棉抱着她的胳膊摇了摇头,软着声音说道:“一定不会有下回了。我刚才是看见你来了,才这么干的,再说我一定能躲过去的,你别生气。”
她没生气,她就是太害怕了,生怕他受伤。
楼潇作为神医,小半辈子医人无数,却只有一个人不想医,那就是古棉。她希望他一辈子都平平安安的,无病无灾。
~
第二天早上连早饭都没吃,楼潇便跟张员外辞行了,说张公子身子无碍。因为昨晚的事,张佑脸色难看,却没敢再挽留。
古棉跟楼潇去了外面吃的早饭,规划着去杭州看荷花。
路上古棉看楼潇清心寡欲的都不碰自己,顿时有些心急。两个人都成亲了,把话也都说开了,她怎么还能忍得住?
晚上两人在客栈留宿一晚。楼潇洗漱回来就发现屋里的蜡烛被吹灭了,窗户大开,月光毫不吝啬的撒进来,屋里一片月色。
楼潇将外衫褪去,躺在床上,鼻尖若有若无的闻到一抹甜香,紧接着身子传来异样的感觉,有些燥热。
“棉棉,你是不是用了棉棉粉?”她侧头问身旁的人。
古棉翻身趴在她身上,冲着她直眨巴眼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话是这么说,手却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
楼潇想笑,嘴上却幽幽一叹,“我本来想着看完荷花后咱们补办婚事再要你,既然你这么急,那我就不忍了。”
说着握住他的手,将人压在身下,眸光幽深声音嘶哑,“棉棉,我觉得你这粉有点厉害……”说着她便吻在古棉唇上,声音含糊道:“因为一看见你,我就忍不住。”
古棉哼唧一声,“那你还忍这么久?”
“那今晚,就不忍了。”
……
折腾了许久之后,古棉像条咸鱼一样瘫软的躺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他也觉得自己的棉棉粉有点厉害,把平时跟只大狗一样温顺的师姐,在夜里变成一只不知疲惫的狼。
他是满足了,却累的够呛。
古棉侧头把脸埋进枕头里,耳朵红了。其实,挺爽的。